位富豪，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我们和旧金山当地的医院确认过了，她的确是哈勃的生母。”罗素低声说道。

依然还是白脸和红脸那一套，老探长此时扮演的是施压的白脸，制造紧张气氛，罗素自然演的是红脸，消除被审讯对象的对立情绪，博取信任。

他顿了顿，似乎在纠结着什么，随即又释然，用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调调继续解释了一句。

前者需要离心机，而后者则需要全自动血型鉴定分析仪。

“我们发现刀刃上的血是她的，而你的血却出现在了刀柄上，你该怎么解释这一点？”

“你的保姆，谢尔碧·布瑞斯。”

“我和旧金山警察说过，现在再向你重复一遍，我是无辜的，我说的都是事实.”

“这和我儿子的失踪有什么关系？”tc·里奥丹疑惑问道，似乎还没明白自己被请来的原因。

杰克突然抬头，将tc·里奥丹此时的表情尽收眼底，很有意思，居然不是被揭穿的惶恐或者恼羞成怒，而是不屑？

杰克看似专心致志的在做记录工作，笔尖摩擦纸面，发出沙沙的声音，实际上却在圈圈套圈圈的画着猪头，看似低头忙碌的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tc·里奥丹。

“不如说它就在谢尔碧的背上吧。”老探长的话让tc·里奥丹惊诧莫名，瞪圆了眼睛看向两人。

“其实这出绑架的戏码，仅仅只是一出戏码，对吧？”

这是实验室刚刚发来的，尸体无法做进一步尸检，甚至因为缺乏电力，验血常用的试管离心法和微柱凝胶法都无法使用。

出乎众人意料，tc·里奥丹非常坦然的承认了。

照片中的长匕首上血迹斑斑，就在几人以为tc·里奥丹依旧会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却爽快的承认了。

老探长和罗素对视一眼，感觉有些棘手，前者旋即又将桌上的一个pad打开，显示出了上面的一把长匕首照片。

他的脸部线条硬朗，一头黑色短发，气质十分精干，有几分汤姆·克鲁斯的味道，但眉宇间有着挥之不去的愁苦，说话时不急不躁，吐字清楚，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

tc·里奥丹赫然抬起头，与老探长直视，眼神中有怒意，有不屑，还有压抑的痛苦。

好在实验室中还储备了一些抗a试剂和抗b试剂，通过玻片法，用肉眼或者普通显微镜观察红细胞是否产生凝块，还是能确定血型的。

“这样就说得通了。”老探长见tc·里奥丹低头沉默不语，只能进一步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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