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谦虚好学。
“这篇文章很重要,既然是南宫师姐主考,最终肯定围绕它提问。要是没读通,想考过可不容易。但说实话,这个文章里的理论我们都不太明白,听说还是《修行理论》的梅总编纂坚持要求刊出此文。”
柳笙忽然想到,梅院正还是《修行理论》的总编纂,那么十天前启程,按理说应该已经看过南宫师姐的文章,却什么都没有说。
那么让她前往雪山做侍者,是否和其他宗门长老一样,也是怀着特殊目的?
如今有些想不明白梅院正的打算了。
对于姚思秉的话,还有质疑又失望的神情,柳笙却淡然道:“我自然是明白的。”
姚思秉不信,从储物袋中掏出《修行理论》。
这一本最新刊,却已经被他翻得皱巴巴的,上面还夹着各种笔记和纸条。
他指着其中一条式子,问道:“你来解释一下,这条式子的推导过程?”
他特地选了文章中间一条,如果懂研修之道的,并不算难,但这条承上启下,如果不清楚整篇文章,肯定说不出所以然来。
然而柳笙毫不迟疑地拿出纸笔,“刷刷刷”写下一整段推导,还一边解释:“这条式子主要说明空间扩张与不同能量之间的对应关系……”
从看到推导过程的时候,姚思秉已经确信柳笙确实是懂的;再到她的解释,姚思秉甚至发现柳笙的理解还在自己之上。
甚至,姚思秉还拿出几条式子,向柳笙询问。
柳笙一一作答。
姚思秉双目发亮,一一记述。
柳笙后来又反问某些疑处,姚思秉捡能说的说了,但谈到某些更深处的疑点时,却牵涉雪山隐秘,他想说却又欲言又止,柳笙见状也只能作罢。
“等你来了雪山,就能知道了。”
到现在,姚思秉也不觉得这位姑娘考不到雪山,所以甚是直接。
现在他也能理解人家为什么不需要内推,也没去报课辅导。
只能感慨时也命也,这位姑娘若是在往常,定能成为研修士……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凌笙。”柳笙拱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