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庄孝成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神态异常平静地与他对视:
“老夫只求一死。”
“好,好……等你见到陛下,进诏狱中面对酷刑,希望你还能这么嘴硬。”赵都安冷笑一声,念出反派发言。
从袖中抽出一张符箓,“啪”地贴在庄孝成额头。
后者顿时昏迷过去。
“将他装进箱子吧,准备进城。”赵都安面无表情道。
芸夕点了点头,起身拖曳过来一个大箱子,将昏迷的庄孝成丢了进去。
……
俄顷,船只靠岸。
在公输天元以“障眼法”遮掩下,一行人顺利通过了码头官差的检验,并租了一辆拉货的马车,将大箱子丢在车上,芸夕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头,主打寸步不离。
其余几人乐呵呵坐车,拒绝了码头车马行的车夫,张晗亲自驾车。
等进了城门,走在大街上,眼前出现热闹繁华的街道,风中飘扬的酒旗,众人一颗心才终于安定。
看了眼时辰,已经到了中午,舟车劳顿的几个家伙干脆就近找了个汤饼铺子吃饭。
趁机打探城中近况。
“最近啊……城里最大的事,就只有那位赵阎……赵少保的死讯了。”
铺子伙计收了几枚大钱,笑呵呵说起了传言。
赵都安的死讯已传开,据说当今陛下忧伤过度,数日不曾上朝。
不少文人争相作诗,悼念赵都安,以讨好女帝。
“听说那位赵使君名声不好,还有人肯悼念?”赵都安吃着饼子,饶有兴趣问道。
“嗨,心里怎么想也不好这节骨眼往外说啊,那不是给当今圣人添堵……”
伙计撇嘴,又醒悟失言,捂了捂嘴,讪笑道:
“我都道听途说,上头的大人物心思,我这种人上哪里知道?几位客官吃好。”
走开时,狐疑地看了那个吃饭时也要坐着大箱子的姑娘……外地人真怪。
赵都安哭笑不得,他大抵能猜出,城中不少人早已心怒放,只是不敢公开表达而已:
赵使君尸骨未寒,谁这时笑出声,给女帝听到,岂不是滔天大祸?
“啧啧,还悼念你呢,怎么样,你要不给自己也写一首?”海棠打趣他。
赵都安回怼道:“海公公知道你也死了,还不知怎样伤心。”
海棠就不吭声了。
“咳咳,等会咱们先去衙门?还是直接进宫?”张晗忙打圆场。
赵都安却咬了口饼子,咽下肚子,道:
“不,先去我家。咱们好不容易‘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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