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等朕此番晋级成功,便可坐稳皇位,届时必清算靖王。”
赵都安笑道:“臣由衷期待那天快些到来,非是为私仇,而是为了天下安定。”
徐贞观意外地发现,这家伙这番话竟好像是真心的。
女帝点了点头,忽然没来由地问了句:
“你这段日子,和那老尼姑有没有……”
“臣守身如玉,海公公可鉴,那老尼姑三番五次勾引我,但我根本没搭理……”赵都安义正词严。
女帝眨眨眼,揶揄道:“朕那可验证一番。”
她的意思,是找海公公询问确认。
赵都安极为干脆,双手直接开始解腰带,做出脱裤子的架势:“陛下要验便验。”
“……?”徐贞观呆了下,脑子有了短暂的卡壳,面色一红,恼怒地啐道:
“成何体统,谁要看你那……”
这时,茶室外再度传来脚步声,旋即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伴随着宁则臣的浑厚声线响起:
“使君,听闻你凯旋,我……”
宁总督跨步进了门槛,还保持着开门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怔怔地看着茶室内的君臣二人,以及赵都安解(系)腰带的动作。
一阵静谧。
宁总督额头冷汗渗出,果断转身退出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旋即单膝跪在门外,颤声道:
“臣,漕运总督宁则臣不知圣人驾临,冒昧进门,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房间中。
徐贞观深吸口气,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没好气地瞪了讪笑的赵都安一眼,无奈道:
“宁总督劳苦功高,朕从赵卿口中得知你居功甚伟,不必多礼,进来说话吧。”
门外跪着的宁则臣没动,道:
“陛下谬赞,赵使君谬赞,臣……便不进去打扰了,陛下有何吩咐,臣立即去办。”
老宁宦海沉浮多年,知道领导的客气话,啥时候能听,啥时候不能。
他只恨自己眼睛怎么不是瞎的。
“……”
徐贞观轻轻叹了口气,心累,懒得解释,索性道:
“也罢,既如此,宁总督便代劳,通告府城上下,朕提早驾临,今晚摆宴,朕亲自为赵卿,宁卿庆功,记得……给沈家和靖王府递去话,不许不来。”
系好裤子的赵都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只见女帝朝他微笑道:
“这场战役你既已打到了终局,朕便出面收尾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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