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你非法拿了彭文良,留给了百官话柄。”
其余缉司也都附和:“此事太过莽撞了。”
不只他们,整个京城官场都认为这个新缉司太莽撞、嚣张。
不走法律程序,强行去都察院抓人,这太犯忌讳了,岂不是留给人天大的把柄?
马阎心中叹息,心想这人虽胆大,也在审讯上有一手,但距离赵少保还是太远。
若赵少保在,处理此事绝不会如此粗糙。
终归……智谋不足。
赵都安笑笑,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道:
“今日晚了,卑职送督公出去吧。此事既陛下交给梨堂督办,无论多少腥风血雨,卑职一人担着就是。”
说完,他一挥手,迈步往外走。
马阎等人面面相觑。
“督公,怎么办?”一名缉司问。
马阎无奈地揉着眉心,没好气道:“随他折腾吧。”
……
……
当夜,赵都安在梨堂后的卧室“睡下”。
次日,清晨。
是个艳阳天,阳光洒满了庭院。
赵都安天刚亮,就在阳光最好的院落中央练拳。
这副身体没法修行,但身为傀儡,基本的底子还是有的。
赵都安估摸了下,约莫等同于凡胎境。
不过他练拳的目的不在于强身健体,而在于均匀地晒太阳。
“太阳能充电可还行……昨晚忙了太久,今早差点能量耗尽起不来……”
赵都安沐浴阳光,感受着冰冷麻木的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嘴角抽搐。
很快,锦衣们陆续到来,而后按他的吩咐,出去抓人。
同时,钱可柔也送来了朝堂上的最新情报:
昨日,以袁立为首的大群言官进宫面圣,女帝以闭关修行为由避而不见。
今日早朝,袁立率领近半数朝臣,金銮殿上向女帝施压,弹劾诏衙,弹劾新缉司的奏折雪片一般,几乎淹没了御前桌案。
不止如此。
以国子监学子为首的国子监读书人们更是舆论大哗,疯狂调教,怒斥诏衙无实证抓人,乃是在有意动摇朝堂。
更有人认为,针对清流党的肃清,乃是反王的毒计,陛下被蒙蔽、欺骗云云。
“大人,如今外头许多人都在议论,有人将咱们称之为国贼呢。”
郑老九走过来,递上邸报,眉目担忧。
赵都安晒着太阳,不满地挥手让老郑挪开一点,别挡着阳光,才道:
“不过些许风霜,跳梁小丑,不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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