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着学习伍长四人,五人抵近矮山边缘,视线中,三名跨马疾行、穿着兽皮衣服的男子。
就见打头的一人,张弓、搭箭、射箭,一气呵成。
不过三两个呼吸的功夫,脱弦之箭,精确命中半空向下滑翔的猎鹰。
猎鹰好像折掉翅膀一样,掉头落向地面。
鹰伍长四人中离谷璞最近的一人,下意识的惊呼道:“射雕手!”
“谁?!”恰巧被拾取猎物的一个匈奴人听见了声响。
“嗤~”
这名匈奴人话音未落,谷璞起身站立,双眸宛若深水寒潭,右手从箭壶中抓出一支箭矢,箭尾搭于弓弦。
双手一松,箭矢飞出。
若有异常细心的人观察对比,就会发现,谷璞射箭的动作,有刚才的匈奴射雕手的八分神韵。
箭矢脱弦,一弹指的功夫,匈奴射雕手胯下马匹嘴中传出“嘶嘶”鸣叫。
裹挟着射雕手“砰”的一声,砸倒在地。
只一箭,耗损两成内力的谷璞,没敢舒缓一丝一毫,紧接着又是一箭。
这一箭。
顿时令还在自己坐骑身旁起身的匈奴射雕手,倒地不起。
两箭射出,谷璞赶忙侧身,侧身刹那,迎面飞来一支箭矢,箭头擦着他的衣服掠过,扎进地面。
险而又险的躲过一箭,眼角余光瞥见伍长四人或搭弓或躲避的样子,谷璞瞄准相对较近的一个匈奴人,又是一箭。
很遗憾,身子没站稳就着急射出的一箭,射了个寂寞。
伍长四人射出的四支箭矢,有三支携带着夺命笛音,分别没入了两名匈奴人的胸膛或咽喉。
谷璞见战斗结束,扶着手边的树干喘气。
伍长四人却火烧屁股似的,两人持弓、两人持剑,向三个匈奴人靠近。
补刀,捉马。
见状,有一丢丢汗颜的谷璞,装模作样的拎着弓跟了过去,目光却大多放在了脚边的鹰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