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啃自己骨头还要睡自己皮的神色···

实在让萧灵儿搞不懂。

因为，她确定自己没见过对方。

所以···

见都没见过，你跟我发什么疯啊你？！

面对她的询问。

李护法却是微微一愣。

随即，满腔癫狂、满腔怒火，都化为惨笑、化为无奈。

“哈···”

他笑了。

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

“是啊。”

“你没见过我。”

“你···怎会见过我呢？”

“当初，你早已是翱翔九天、高高在上的天骄，而我等，不过是蝼蚁而已，你们随手可灭、你们毫不在意、随时都有可能踩死无数只的···蝼蚁啊。”

“但，我的父亲、我的族群、我的家，我所在乎的一切都因你而死，鸡犬不留啊！”

“我要让你，让你感受相同的痛苦！”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

“我会让你活下来，让你亲眼看到，看到你所在乎的一切、看到你所珍视的所有人，一个一个、接连惨死在你面前。”

“唯有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萧灵儿：“···”

这么癫的吗？

她有些头皮发麻：“你究竟是谁？”

“我何时杀过无辜之人？”

“你没杀过。”

“嘿，或许你的确没杀过，但我所在乎的所有人，却都因你而死，这仇，你才是罪魁祸首！”

“可到头来，你却连我是谁、连仇恨因何而起都不知道。”

“真是···讽刺啊。”

李护法的断臂缓缓生长而出，他死死盯着萧灵儿，杀意已然浓郁到几乎要化为实质。

狂风呼啸。

风···

都变成了血色。

“神经病。”

萧灵儿吐槽：“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李护法的疯癫，让她都有些发懵了。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让人如此记恨？

还全家都因自己而死？

她扪心自问，自己踏上修行路这十几年来，似乎从没干过坏事儿吧？

纵然灭门，那也是灭仇敌之门，甚至萧家，自己都没彻底灭门，还留下了一些旁、支脉呢。

“我会告诉你的。”

“但···”

“那却会是在你所在乎之人尽皆惨死，在你临死之前。”

“而在那之前，呵呵呵。”

“尽情的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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