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踩坏的,关我什么事,哇”
阎解放一下子害怕了,大哭起来,阎解成一看自己弟弟大哭,也着急了,连忙劝道:“行了,行了,别哭了,有你哥呢,让我想想。”
阎解放在旁边抽泣着,阎解成眼珠子乱转,仔细想了想说道:“行了,解放,哥有办法,这事你别管了,但是跟谁也别说,妈也不行,知道吗?”
阎解放撇撇嘴,心里想:“就你这智商,能有什么好办法。”,但毕竟大哥把事情烂了过去,就嘴上说道:“那就靠你了,你最好了,大哥。”
阎解成听完很是受用,洋洋得意的走了,阎解放迈着小短腿向四合院跑去。
翌日,大清早,阎埠贵在自己的甜美的梦中醒来,这一觉是他近一个半月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了,因为要开大门的原因,他总是习惯性早起,这也是回来以后适应的生物钟。
起床后,先是坐了起来,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拿起身边的外套披在身上,坐在床边穿上裤子,习惯性的大脚向地上的布鞋伸去,只听到“咔嚓”一声,阎埠贵先是一愣,接着向地上看去,只见鞋子的边缘有两个方框的东西,他没有眼镜,视力还是受限。
阎埠贵连忙光着脚丫下了地,蹲在地上仔细看,只见鞋子下面的东西,很是面熟,仔细看看,阎埠贵哀嚎一声,就这一嗓子就把同床的杨瑞华吵醒了。
杨瑞华看到阎埠贵蹲在地上不知看着什么,问道:“孩儿他爸,怎么了,大清早的。”
阎埠贵手上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副断腿的眼镜,只见阎埠贵痛苦的表情,不情愿的说道:“我把我的眼镜踩碎了。”
杨瑞华一听,翻了个白眼,说道:“碎了就碎了,再换一副呗,也没多钱,再说了还是你自己踩的,大呼小叫做什么啊,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了。”
阎埠贵站起身,不忿的说道:“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啊,我这副眼镜是我父亲留下的,是玳瑁的,值钱着呢,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这两个月都没去钓鱼,本来损失就大。”
说完,阎埠贵穿上鞋,拿着眼镜和眼镜腿,就出了卧室。
早上吃饭的时候,阎解成和阎解放憋着自己的情绪,看着绑着白布条的一支眼镜腿,想笑又不敢笑,直到阎埠贵撂下饭碗,两个孩子拿着书包冲了出去。
阎埠贵一愣神,想了想,不对啊,要是自己猜得,昨天自己也是正常上床睡觉啊,没喝酒啊,看着跑出去的两个小子,大概有了猜测。
杨瑞华现在也不闲着,除了收拾几个小子的房间,还得收拾自己的房间。本来老三跟他们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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