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长舒了一口气,继而目光坚定了起来。
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李存勖那傲慢的样子,可还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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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义昌军将领所言的大营,实则不算大,远远达不到几万联军该有的规模。但壕沟挖的很深,其内几乎全是步卒,正如大战前夕一般,来来回回的走动。
但韩延徽马上就想起了,‘漠北军’已北上回返草原了……
他稍有些忐忑,在一处空营房里等了许久。
他并不知是谁要见他,更不知自己到底会面对什么,虽说在这营里恍惚见到了不少眼熟的漠北将领,但那些人对他却完全没什么印象也似,匆匆而过间,也就没机会打招呼了。
直到等的嘴唇有些发干,营房外终于传来了甲叶碰撞的声音,似有人大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韩延徽稍稍犹豫了下,便立即正襟危坐起来,舔了舔嘴唇,让自己显得没有那般颓废。
他实则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并不怎么惧死。
在以往,他定会对今日的自己不屑一顾。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这会只有一个想法,若有机会,定要再次面对一番李存勖,不为别的,只想问问他:“世子何故入燕寻死?”
对他而言,气节远远高于性命,可杀不可辱。
这会,外面不断有军士见礼的声音传进来。
“军使、军使……”
韩延徽稍有些吃惊,未曾想竟是那传闻中的‘萧军使’亲自见自己。按照他的猜想,这位萧军使应是一久经沙场、颇有威仪的中年汉子。不管其是为了什么见自己,自己都该慎重一些,要表现的有礼节一些。
故他马上从正襟危坐的样子一下站了起来。
营房门口的光亮暗了一暗,一道英挺的年轻人大步而进。
韩延徽一脸正色,目光看着这人的后面,已准备好了该如何行礼以及开口第一句要说的话。
但待他稍稍弯腰等了片刻,却都无第二人再进来。
而那个年轻人,则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也不出声,似乎是想看看他在等什么。
再看他,虽然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又仅戴了一个看不出规格的幞头,甲胄也不甚鲜亮,但因方才一时光线昏暗,这会才看清甲上的纹,明显是高级将领才有资格穿的。
韩延徽立即反应了过来,但已然大囧,清瘦的脸颊有些涨红,不自然的仓促执礼而下:“韩某,见过萧军使……”
“王后说过,韩先生是大才,无须多礼。”
萧砚爽朗一笑,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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