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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需不需要出面?”
“……”
世里奇香不敢再多问,在房外告了一礼,便带着主辱臣死一般的屈辱,恨恨退去。
蛰伏、蛰伏……
她只有不断安慰自己:只要待王后重新掌权漠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不得已,便忍那竖子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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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军使。”
萧砚甫一进入节堂,一众文武便齐齐起身,抱拳行军礼。
其中,多是定霸都的大将,例如左右两厢的厢都指挥使、下辖的四个军都指挥使、指挥使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义昌军的几部大将、幕府官员等等,满满当当的有近百人。
那些原属刘家麾下的将领,这会都对萧砚一脸尊重和敬佩,半点马虎也无,与面见节度使没什么两样。
至于那些幕府官员,几个月前在幽州就与萧砚见过,有些更是随军征战过,多熟知这几月发生的战事,也是一副敬色、惧色。
坐在上首的刘仁恭不由的大为尴尬。眼下河北定局已成,刘守光死、刘守文被擒、漠北南下部屈服、李存勖南逃,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战事虽未完全结束,如王彦章还在南下追人、沧州等还是效忠刘守文,但大部已定,没什么好说的了。
现下大胜过后,自然要来一番军议、为将领、兵卒论功行赏。他作为正儿八经的幽州卢龙节度使,自然是要露面的,但这会眼见此景,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不过他也不敢硬着头皮真不起身,遂从主位上站起来,故作豪爽的伸手:“哈哈,看看,我们的英雄来了!”
说罢,他似如不想冷场,唯恐萧砚不会搭理他一般,不断大笑着出声:“此次河北危局,整个燕地险些被搅得個天翻地覆,生民涂炭,若无萧军使力挽狂澜,某家真是不敢想这燕地会变成何等模样……依某家言,萧军使当得上是河北之中流砥柱。可任节度副使,兼防御使、经略使,掌幽州、卢龙、义昌三军,诸位认为,某家此举如何?”
这下子,众将只要不是傻子,总该要符合了吧。只要有人搭腔符合,他这个节度使也算是明面上还过得去……
不料,萧砚却稍稍点了点头,微笑道:“砥柱二字,萧某既非河北之人,岂敢居之?河北大定,若无诸位将军,纵使有十个萧某,也为空谈。至于节度副使一位,萧某怕是没有这个才能任之。”
刘仁恭连忙挤出笑意,“萧军使此等人杰,若……”
“好了。”
萧砚随口打断他,并不想继续与其废话,这会径直走到诸位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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