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说话?到那时,这些人还听不听自家长辈的言语,就不是当下能知道的了。
毕竟,堂堂冠军侯萧砚,总不可能平白害他们,是吧?
而萧砚的目的,便是让这几个将门与自己有牢牢的利益牵连。以前这些人想要拉拢归德军,让归德军随他们安排,现下反过来的是,萧砚要让他们不得不维护归德军的利益,才能吃下自己的那一口利益。
拖着这几个将门下场,鬼王或者说冥帝再有能耐,短时间内也是不敢轻易动这个庞大的团体的,毕竟禁军是整个大梁掌控局面的倚仗,就算是朱温也不好轻动,甚至每年还不得不捏着鼻子费全国一大半的财计来供养和维护这个团体。
“大梁……”
萧砚翘着二郎腿,仰靠在特意搭在这平台的躺椅上,面无表情的一笑:“这副繁华局面,看起来如烈火烹油、鲜着锦,似乎有一统天下之势。然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皇帝看似足以依靠威望统御四海,但人老昏聩,压制不住朝中的党争,不得不利用义子去制衡亲子,却还功亏一篑,全然不知。
禁军间盘根错节,不是被冥帝插手,就是为将者不知该忠心于谁,冥帝明面上看似势弱,不过只是麻痹朱温的假象,暗中操纵官员,以让知情者不敢直言,朝廷糜烂至此。老将凋零,后继者无人,为一李亚子于河东称无敌,何其谬也?”
韩延徽放下茶杯,拢手恭敬作听。
萧砚便轻笑一声:“这大梁衰颓,就只差一场大败了,几个蠢货内斗不止,如何不为晋国可趁?”
韩延徽捋须颔首,深以为然。
事实上,若没有萧砚,去岁就算朱温下定决心伐歧或者北进河北,也都是功亏一篑。甚至在原定的历史进程中,晋梁为了争夺河朔地区,会在一年后于河北伯乡展开一场激战。
那一战,大梁侍卫亲军尽出,几乎是举国之力,然一战被李存勖打的损失殆尽,禁军精锐亦被全歼,由此元气大伤,不得不放弃整个魏博以北的地区,导致梁晋局势直接逆转,呈晋强而梁弱的局面。
伯乡之战的第二年,朱温便死于冥帝手中,此谓一败尽失威严。
内斗,从来都是决垮大堤的中坚力量。
不过,这一次,就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了。
萧砚虚眸思忖良久,按着腰间女帝赠送的玉带起身,看着整个球场,眸中淡漠,脸上面无表情。
从这一小小的球市子开始,不需两年,这大梁的根基,便能尽数落于他的手中。
他无意去争那所谓的、无聊的、莫名其妙的天命。
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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