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乐阁普通的女子,萧砚也多是一视同仁,并不会区别对待,所以安乐阁的普通侍女明面上的薪水都很高,这些女子出门后也会有底气。
甚至于女帝还听说过一件小事,便是去年萧砚在河北作战时,曾为被漠北人侮辱的营妓披衣,是很多人亲眼看到的事情,据说造成的轰动不小,其后萧砚麾下的军纪便相对要严明一些。
不论这件事萧砚是不是作秀,但比起那些视女人为玩物的王侯来,终究是做了,还是以一军最高统帅的身份做的,造成的影响自能立竿见影,遂给女帝留下的印象很深刻。
女帝也就是从那之后才开始搜集萧砚的琐事,她也说不出缘由来,但听妙成天讲述那些事过后,女帝承认,不谈萧砚的其他成就,她可能也会为他的人格魅力而吸引。
女人天生就是慕强的,纵使是女帝也不会例外,她愿意将歧国献给萧砚可不会单纯只因为其前太子的身份,这些搜集起来的琐事让她天然对萧砚有一份好感,试问当下的世道,有几个诸侯会将女子的命当作命?正是看重萧砚心底里的那一份仁德,女帝才会下定决心不遗余力的以岐王身份追随他,利益是有,但未尝没有心底里那一份希望与萧砚共同促就天下太平的愿望在作祟。
女帝入神的想了许久,膝盖都将圆润的下巴咯出浅浅的红印,才恍然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似乎已经响了好几道。
她脸颊略有些烫,当然不会归咎于是自己想萧砚想的太出神的原因,只能是说自己内力被封禁,敏锐力因此缩减了而已。
她以为又是负责送饭的侍女,有些意态阑珊,随意道:“拿下去吧,本宫今日胃口不佳。”
门外却默然无声。
女帝凤眸一凝,站起身亲自走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正是端着食盒的梵音天,她也只有这个原因才可以接触这里,毕竟女帝时常会闹一次绝食,李茂贞头疼不已,只能让梵音天想法子。
梵音天眼睛里有些激动,但死死的克制住,并没有表露出来。
女帝已察觉到了这一点,心脏便迅速跳动了起来,而后面无表情的负手走到画案前,看着桌上已作了一半的画作却半点没有心思在上面。
梵音天一边从食盒里取出饭菜,一边小声道:“主子,来信了……”
女帝没有应声,仿佛只在欣赏自己的画作。
“一共四人,其中有一青年男子,相貌没见过,但奴婢猜测,应是太子殿下亲至……”
女帝研磨的手猛地一怔。
她虽然让梵音天递信给汴京,但其实对于萧砚会亲自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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