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办法的侏儒,还想坐上皇位……”
众人还未明白为何朱氏兄弟突然在这临死之际反目成仇,朱友珪已是勃然大怒,在朱友文其人言语还未落下之前,身形已是陡然一闪,再现身已是在猝然而至朱友文身前。
只是一瞬,所有人便只听见一道皮骨分裂的声音响起,俱是骇然去看,却望见一片鲜血喷涌而出,而那朱友文的头颅竟是被朱友珪硬生生的单手扯下,画面甚为血腥、暴力,速度之快,甚至连朱友文癫狂的笑容都还保留在那头颅之上,栩栩如生、颇为生动。
在场将卒还好,再血腥的阵仗都见到过,然一些未经历过大场面的博王府幕僚等群臣,而今亲眼看见朱友文的脑袋被生生扯下,俱是膛目结舌的轰然倒退,以躲避朱友文失了首级的躯体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而被朱友珪单手拎着的那头颅,又只是一个呼吸,便瞬间成了一皮肉皆干瘪下去的东西,朱友珪心满意足的看着手中这一杰作,尖声一笑:“本座说你是废物,你便一辈子都是废物。”
言语间,其人踩在那马背上折身过去,进而随手将那头颅甩到萧砚的坐骑前,头颅在地面滚了两圈,停在朱友贞脚下。
朱友贞一阵恶寒,半点朱友文身死的快意都没有,只是骇然的看着朱友珪向他扫来,全身发僵。
十余甲骑持握兵刃,就要纵马挡在萧砚身前。
“无碍。”
萧砚挥了挥手,单手执缰,唯只是平静的看着朱友珪。
朱友珪袭杀了朱友文后,周遭人早已是避散了大半,堂堂冥帝的凶名甚至要比萧砚更要吓人,尤其是这厮突然使出残忍手段弄死了朱友文,更让朱友文原有的旧党在心有戚戚之余,投向萧砚的动作再无顾忌,齐齐涌入萧砚一方,守在萧砚身后的甲骑们也不阻拦。
“冥帝。”
崔钰却并不逃,他对朱友文的死状无动于衷,只是稍稍策马向着朱友珪近前了些,低声道:“城中局势已然定论,我等再无胜算,小人认为,冥帝当立即杀出重围,西去关中召集杨师厚等诸将勤王,再不济也可扼守洛阳八关徐徐图之……”
说着,他死死的一抱拳,重声道:“小人愿誓死奉冥帝为主,为大梁正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友珪阴阴一笑。
崔钰愣住,看着朱友珪有些扭曲的表情,背脊不由生寒,下意识就要后退。
但他还未有所动作,朱友珪已是摄手一探,竟是隔空死死扼住了崔钰的脖子,将后者抓到了自己跟前来,斜举在半空中,尖声冷笑:“逃?本座为何要逃?你这贱婢先从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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