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时开始启用。
这种直属于萧砚的爪牙机构,让臧和害怕实也正常。
好在马车四面并无什么行人,臧和松了一口气,然后才苦笑道:“宋王在中原素有财名,短短两年谁也不知他聚了多少钱财,此番既已发放钱粮让百姓感念宋王恩德,应当不会再做出这等不利名声的事。”
巴戈倒是心下冷笑,在这乱世,名声有什么用?
晋王在河东穷兵黩武十数年,在三晋同样没什么好名声,却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让阴山各部老老实实给晋王当狗,以河东一地被大梁视为头号大敌?
朱温经营中原数十年,治下赋税可谓众诸侯中最低,有这般明君的好名声,萧砚还不是兵变夺了他的权?
这年头,还得是看刀把子够不够硬。
臧和虽看出了巴戈的那几分不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唯只能在心下感慨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而已。
过了龙津桥,马车向北城东拐去,这一片的建筑,便就不是南城的居民区可以相较的了,居住在此处的非富即贵,俱是大梁勋戚高门,街阔巷深、高门大户,是全城平时最静谧的所在。
但车马内巴戈几人的视线投出去,却看见这些勋贵高门都只是府邸四门大开,一队队佩了‘归德军’腰牌的士卒进进出出,将大大小小装了财货器物的箱子一样样搬出来。
在这些箱子间有许多宦官模样的人在走动清点。
而在这大堆箱子周围还有一些监督之人,但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俱是墨黑辟邪宝相甲裙装扮,头戴清一色的圆顶直脚幞头,环铜扣束带,脚踩制式皂纹靴,单只是这一身装扮,便已极具威慑力。
且这些监督之人不过只有数人而已,气势却压得那些清点财货的宦官战战兢兢,一个个的认真模样恨不得能从大小箱子中多清点出些许财货来。
而不过只是在马车中这么稍稍一看,巴戈就见一背对长街的监督之人,突然按着腰间唐刀好似随意的回头看来。
迎上那一双冷冽的眼神,巴戈默不作声的放下车帘。
臧和却被吓得背脊发毛,只是白着脸极其小声道:“这些人,该不会便是那夜不收……”
巴戈没有应声,她只是神色严肃起来,这些夜不收的敏锐程度,恐怕还要远甚通文馆的精锐门徒,起码眼下看到的这些人确是如此,她不会判断错。
如果被整合后的夜不收个个都是如此,那么绝对不是晋王想看见的,之前的玄冥教不过一团乌合之众,连晋国都无法渗透进去,但此番由那位宋王整编,恐怕会颠覆这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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