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已完全殁去的大唐尽心尽力的联合起来……”
“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梁知沉声打断道:“你操这些心作甚?届时,大帅现身,哪路诸侯敢不毕恭毕敬?”
“大帅……”萧砚闻声发笑。
大帅在意的,并非大唐的存亡与生死。在他的眼中,唯只有盛唐与残唐而已,而对于残唐,他向来又是不屑一顾的。
但他不会将这番话说给他们听,而是淡笑着询问:“二位,可听说过‘借鸡生蛋’?”
“借鸡……生蛋?”梁知不由一愣。
段成天却是挠着脑袋,似是有几分思路了。
“朱温能够从一黄巢乱贼坐大,最为重要的原因便是背靠着大唐朝廷,借以诏令兼并藩镇,故谓之‘全忠’矣,而其后更是趴在唐廷身上敲骨吸髓,逐渐壮大,乃至篡唐自立。”萧砚背对着那面舆图,负手面对几人,缓缓出声道:“而我想做的,便是效仿他之故事……”
梁知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半晌未曾闭上。
段成天摸着自己圆圆的脑袋,嘿的一笑,“老梁,认清现实吧,咱们都老了……”
而后,他又感慨道:“人家年轻人的魄力,不比你那点心思强?”
一旁,那兖州不良人傲然环胸,一对眼神里颇显自傲。
梁知愣愣的嚅嗫了下嘴唇,询问道:“就凭咱们这些人,足够吗?”“自然是不够的……”
萧砚缓声道:“不过,人也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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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幽州。
规格早已超过建制、更形似王府的节度使府邸中,一中年男人大笑着迎接而出。
他年逾四旬,身材颇显富态,身着绣蟒的阑衫,系着鎏金的犀牛腰带,颇有种一朝得势的暴发户气质。
这府邸还在扩建,运送的木材、石料源源不断的从街前运送而过,力夫或赤膊、或喊着号子,正将几株百年的古树整根移栽进新建的园林当中。
府外的卢龙衙兵持戟半跪,“参见节帅……”
刘守光全然无视,只是不断发着哈哈大笑,摊开手,“石老弟,何来之迟也?”
长阶之下,一道身影正弯腰从马车中下来,而后听闻唤声,便在马车边一脸谦逊的揣袖行礼:“河东石敬瑭,恭贺节帅新晋。”
他年近三旬,身着米白色阑衫,长发后挽,只以一根简朴的木钗束住,全身上下好似连半缕值钱的物件也无,与刘守光简直是两面气质,极显得谦逊有礼。
刘守光闻言不由得意,却又故作谦虚的迎下长阶:“石老弟乃某多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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