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好。”吴兰将张任的说辞逐句复述,吴懿听得连连点头,嘴里直说:“妙,妙妙啊。”
吴兰也不忘了张任提及的那两个兄弟。
“子远兄,据张任所说他有两个兄弟,一个叫刘璝,一个叫泠苞,皆有大才。张任很多想法都是借鉴了刘璝泠苞。”
“刘璝泠苞?现居何职?”
“在蜀郡担任武职。”
“若真如张任所说,倒也是埋没了贤才。”
“子远兄,要不要见一面?”
“见?”吴懿反倒是摇了摇头,“先去查一查刘璝泠苞再做打算。”
“是我疏忽了。”
“无碍无碍,你也是关心则乱,来陪我下一盘棋。”
“子远兄,你是知道的,我棋艺不精”吴兰本想拒绝,奈何吴懿太过热情,生拉硬拽之下,他只好答应。
就是下着下着,怎么觉得棋子越来越模糊了呢?
怪哉怪哉
就在下一刻,只听噗通一声,坐在对面的吴懿脑袋直直磕在了棋盘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吴兰警铃大作,他本想起身去看看吴懿究竟怎么回事,然而他只觉脚步一软,随后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