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衣服破了尚可以再缝,手足断,怎能再续?我三人桃园结义,一路走来相互扶持,曾在皇天后土下立誓,不求同生”
说到这里,刘备张开眼睛,他望向愣在原地的张飞,拍了拍张飞的肩膀,又看向关羽。
“但求同死。”
他的语气一弱,叹道:“今虽丢了城池家小,又怎么能让兄弟中道而亡,况且徐州本非我有,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刘备安慰道:“家眷虽丢在城中,吕布必然不会谋害,尚且还能设计相救,贤弟不过是一时之误,为什么要轻生?”
“大哥!”
张飞跪倒在地。
“咔”坐在主位上的甄德放声喊道,“很好,这遍过了。”
闻言,跪倒在地的张飞拍拍衣服,站起身来,眼睛还是有些发红。
刘备关切的问道:“三弟,没事吧?你快去换件衣服。”
“好。”张飞点点头,浑身湿漉漉的实在是不好受。
“三弟,来擦擦眼睛。”
关羽递来一盒纸巾。
“什么擦眼睛,俺没有哭,不过是被呛了眼睛。”
嘴上是这么说,但身体极其实诚,张飞擦了擦眼睛,就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刘大哥,关二哥来喝喝水。”
甄德将水递给两人。
刘备面露惭愧之色,“甄导,刚刚拍摄,我虽然心底十分难受,但实在挤不出半点泪水。”
“没事。”甄德大手一摆,他解释道:“刘备的哭是罗老师对理想中君主的刻画,只要意思到了,有真情流露,也是可以的。”
言罢,甄德望向矗立在一旁的陈登,问道:“陈老师,你觉得怎么样?”
陈登真心实意答道:“刘备实在是不凡,从控弦一州落得满盘皆输,还能重整旗鼓,换我我实在是做不到,实在是让人敬佩。”
他心里想到:前几天在凉亭里谈论吕布,我还没有这般强烈的感情,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换做是我,我怎么能承受得了这般痛苦的打击?抱头痛哭恐怕都最轻微的了,更何况要在两兄弟面前强装镇定?
不过,就单单是因为益德将军喝酒误事吗?
陈登正想去找甄德问个究竟,好巧不巧,孙乾出声叫住陈登。
“陈老师请留步。”
迈出的脚步当即缩了回来,他望向孙乾,问道:“孙老师有何贵干?”
孙乾冲着陈登施然然抱拳道:“我想请教一下陈老师,陈老师有教授学生的经验吗?”
待在剧场有些时日的孙乾发现前段时间是他误会了陈登,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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