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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公孙瓒没有继续说下去了,饶是门外汉都知道下场肯定是对公孙瓒极其不利,上千强弩,类似颜良文丑这般猛将,怕是连指挥白马义从的战将都要丢掉性命,届时必然军心大乱,自乱阵脚,而后袁绍倾巢而出,至此大败已成定局
“那么按使君的想法,我等该如何是好?”公孙瓒咬牙问道。
刘表摇摇头,“论行军打仗,我远不如将军,我只是将手头上已知的消息告知将军,还望将军多加小心,曾有人说,轻骑终究不是披甲重骑,长处并非冲锋陷阵,依靠速度袭扰敌方侧翼才是轻骑的优势所在.”
“原来如此.”公孙瓒面色缓和不少,他朝着刘表抱拳,“使君,替某道声多谢,眼下部曲开拔在即我等就不叨扰了。”
“善。”刘表抚着长髯,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下来。
公孙越满头的雾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公孙瓒要让刘表捎一声多谢,他刚想问出心中的疑惑时,一抬眼瞧见的是公孙瓒复杂的表情,于是当即闭上了嘴巴。
“越,走。”
“诺。”
公孙越跟上公孙瓒的脚步走出州府,利索的翻身上马,朝着城外的行营飞奔而去。
两人一路相沉默不语。
直到路上已无半个行人,公孙越的疑惑和好奇快要抑制不住时,公孙瓒忽然开口。
“越,你是否好奇为兄为何要让使君托一声多谢?”
“嗯嗯。”公孙越连连点头。
公孙瓒望着西方长叹一声,“唉,你知道使君话中之人究竟是谁么?”
“话中之人.”公孙越喃喃自语,不禁思考了起来。
不等他多想,公孙瓒低垂着眼眸,颇有几分自嘲的道出答案。
“除了玄德,还有谁呢?我研究过玄德的战术,玄德纵横凉州的时候,便玩得一手好轻骑,然而那时的我被埋怨蒙蔽了双眼,只当是嗤之以鼻。那时玄德成了荆州牧,而我不过是受制约的一边将,身为荆州牧的玄德竟然传信让我善待刘虞,那时只觉滑天下之大稽,觉得玄德升迁了,眼里就容不下我这个兄长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叹道:“如今想来,是我错了,这些时日看下来,刘虞的兵卒远不如我等,纵是数量占优,怕不是一触即溃.便是这样玄德仍旧在刘使君面前为我挽尊,提醒和尊严两不误.”
“若是将我放在凉州,怕不是坟头草都几尺高了吧?”
公孙越忙说道:“兄长,您的威名乌桓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区区羌胡又能如何呢?您.”
“越,好话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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