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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驾不是吐谷浑人吧?”她又问。
“自然不是,我是康国(撒马尔罕,于今乌兹别克斯坦斯坦)人呢。”他十分自豪道。
一幅写真作罢,于夫人又取来别样服装,将她打扮成不同风格。
最后,一个俊俏的“少郎”出来,身着戎服,腰间佩刀,甚至,唇上还有一对细胡须上翘着。
“如此入画,度易侯怎会认出来?”康盘龙发笑道。
“你若超额完成任务,郎君定会奖赏的,画完了,我的蒲桃酒就都是你的了。”于夫人笑劝。
她无子无女,异乡寂寞,给个小女郎换衫、做媒,是新奇的解闷方式。
画毕,男子搁笔,接过盛酒的金杯,痛快地一饮而尽,她则命人弹琵琶助兴,并亲自唱起家乡的歌来。
趁着酒意,他跳起了胡腾舞,拾襟搅袖,扬眉动目,红汗交流,东倾西倒。
一曲刚罢,又拉上小模特,执意教她胡腾。
少女推却不过,又喜爱此种舞蹈,于是学起他的环行急蹴、反手叉腰,或是有天赋,她的动作各个应节,不乱分毫。
观者无不拍手称赏,不察有人闻乐而至,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