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度极高,在洪莹眼里这就是真的。
这一拳打过去,画面里的姑娘被打翻在了地上,连声痛呼。
为什么能打到这姑娘?
这是影戏机的技法,他创造出来的影像有实体,还有一定作战能力。
洪莹挥拳再打,姑娘连声求饶,放映机跟着一起求:“这是我想象出来的一个女子,不是恶人,夫人手下留情!”
“想象?”洪莹看着放映机,问道,“你什么道门?”
放映机道:“我是为艺术而生的影修。”
“影修?”洪莹冷笑一声,满身威势袭来,“我见过影修,他们用的可不是这个路数,你这是假搬之技!”
放映机很是费解:“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没有学过什么假搬之技。”
“还跟我装糊涂!”洪莹从腰间拔出了短刀。
唱机喊道:“死丫头!别为难自家人!”
“骁婉,这人可没这么简单!”洪莹要动真格的,“他用假搬之技,还能用这么久,你知道他修为有多高?”
洪莹挥刀要砍,放映机不擅长战斗,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嗡!
随身居猛然一颤,洪莹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唱机冲进五房,把洪莹拽了出来。
“你个贱人,刚给你开了眼睛,就给我闯祸,我看你就是打得少,一会打二十板子,你自己数着!”
……
李伴峰到了北桥,在街边买了一套煎饼果子。
都说着黄土桥本地商人不善,李伴峰也做好了对方漫天要价的准备。
可这位摊煎饼的,面是好面,鸡蛋也新鲜,全程下来料给足,不掺假,一口下去,满嘴留香,一个煎饼果子,就收了两块钱。
这是个本分的生意人,李伴峰给了他一百元,问了些消息。
在北桥这,最大的煤窑老板姓胡,叫胡满春,桥头往东三百米,一座三层小楼,就是他家。
除了胡满春之外,还有宋士龙,唐冬生,岳思成……这些都是北桥的煤窑老板。
李伴峰先找胡满春,来到小楼门前,敲了敲房门,一名中年男子,穿着白衬衫,留着八字胡,梳着大背头,打开了房门。
“您找哪位?”
“我找胡掌柜。”
男子盯着李伴峰打量一番,回答道:“我就是胡满春,您有何贵干?”
李伴峰道:“我来买煤。”
男子赶紧把门口让出来,一伸手道:“您里边请。”
不对呀。
黄土桥最大的煤窑老板,在李伴峰的概念里,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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