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我的契书就埋在这。”
摊煎饼的笑道:“您把契书挖了,留一块放在您车上,层次掉不了,换个地方也能修行。”
车夫愣了片刻,转而笑道:“行啊,对我知根知底,我是掉不了修为,可我凭什么把契书挖了?”
摊煎饼的把铲子规规矩矩摆在架子上,把火灭了,把面糊收好,像有强迫症似的,把灶台归置了一遍,笑着对车夫道:
“爷,您要是不肯走,我可就走了。”
车夫道:“我正盼着你走,你走的越远越好,把那小秦姑娘也带上,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摊煎饼的笑道:“我要是走了,北桥的人可就都走光了,他们现在都在火车站,我一声令下,上了火车就走人,黄土桥可就成了旧土,
等黄土桥真变成旧土,您这位格可就掉了,
掉了位格,您元气大伤,到时候咱俩再拼命,谁赢谁输,可就难说了。”
车夫冷笑一声:“你吓唬我?”
“没吓唬您,这是我算出来的,”摊煎饼的很认真的看着车夫,“这道题我算了很长时间,如果您的位格真掉了,我有把握打得赢您。”
车夫咬咬牙道:“矿山上有两百工人,按照规矩,百里地界不到一百人,才能变成旧土。”
摊煎饼的笑了:“这种事儿就别拿来糊弄我了,新人开新地,老人守旧土,
一百个土生土长黄土桥人,真能把黄土桥这块正地守住,两百个外人怕是不够用吧?
他们在这没根,我仔细替您算过,您得找三千三百六十八个新人,才能守住这块地界,这三千多人这么好找么?要是好找,您早就找来了吧?”
车夫脸上见汗了。
摊煎饼的松了松围裙:“爷,我还是那句话,您有真本事,到哪都能吃得开,只要您愿意把地方让给我,我这还有好东西孝敬您。”
车夫啐口唾沫道:“你当我那么好拿捏?”
……
李伴峰走了十几家煤窑老板,他们家里全都空空荡荡,一个人不剩。
意识到情况不对,李伴峰赶紧去秦姑娘家接马五,到了姑娘家门口,李伴峰看见了那摊煎饼的大叔。
大叔抱拳道:“七爷。”
李伴峰一笑:“你认得我?”
“不敢说认得,我听过您的名声,在普罗州,您是好汉,您在我们心里是这个!”大叔冲着李伴峰挑起了大拇指。
李伴峰皱眉道:“别说客套话了,我今天来,你早有准备,看来是我手下人出了内鬼,走漏了风声。”
大叔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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