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窝棚往入口再量一次,距离是三十一尺零三寸,距离整整短了一尺三寸。”
“差了这么多?”李伴峰想了片刻道,“老罗,是不是测量出了误差?况且你把什么地方当做新地入口?有准确的位置么?”
“当然有,”老罗道,“七爷,我道门特殊,我能真切的感知到新地和正地之间的界线,绝对不会出错,
那个窝棚待在原地不会动,但这条界线时时刻刻都在动,有时候是长短变化,有时候是左右摆动,每次测量的结果都不一样,
这里的规律我说不清,原因更说不清,但这份变化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说不清长短,说不清方向。
李伴峰思索片刻道:“是不是应该称之为不可名?”
罗正南点头道:“我觉得和一些道门里所说的不可名,是一样的。”
李伴峰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罗正南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时候不该打扰李伴峰。
可不想打扰,还是打扰了,他脑壳一阵晃动,有电话打了进来。
从口袋里拿出天线,插在了头顶上,罗正南把电话接了起来。
通话结束后,罗正南对李伴峰道:“七爷,五爷送来的消息,秦田九找到了。”
李伴峰道:“还活着么?”
“眼下还活着,”罗正南神情凝重,“难说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