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而是按照修为不同,分别葬在周围各座山上,
百鸣山是专门葬文修的地方,寒刃山是葬武修的地方,其他几座荒山混葬着各类道门,
每隔一段时间,我会上山一趟,把腐烂了五六成的尸首挖出来,用她们尸骸炼制药粉,能把她们当初入门的药粉给炼出来,
至于具体怎么炼,用什么样的火候,什么样的辅料,我都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留我一条生路!”
李伴峰回想了一下连翠儿的描述,又问道:“我听说你经常在庄子上杀人,尤其是年老失宠的人,时不时就要找个由头杀了,是什么缘故?”
花满春道:“是因为我脾气暴躁了些。”
唐刀横过一刀,剖开了花满春的肚子,花满春咬着牙,把流出来的肠子塞了回去,捂住伤口道:“我真没撒谎,有时候确实是因为脾气暴躁,有时候,也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
李伴峰道:“你所说的生意上的事情,是因为缺了哪门药粉,就杀哪个道门的修者,是这个意思吧?”
花满春低下头道:“有人催货催得紧,我也实在没办法。”
李伴峰摸了摸唐刀的刃口,笑道:“在普罗州,我见过不少恶人,像你这种恶贯满盈的还真不多见,
那些女子在你眼中,难道就是备货的材料?如果让货郎知道你做这种事情,他该把你碎尸万段。”
“却没这样的道理,”花满春摇头道,“这些女子是我年年花了高价买来的,不经其他人的手,直接从她们自己手上买来的,
我给她们钱,给她们三天时间,她们想怎么花都行,三天过后,他们心甘情愿来我庄子上,为奴为仆,我怎么处置她们都行,
这可不是我随口一说,我和她们之间立下过契书,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住处,咱们看着契书再来评理,哪怕货郎在这,我也敢和他说这个理!”
李伴峰还是不信,唱机在旁道:“相公啊,普罗州看重契书,他说的也确实是普罗州的道理,
在普罗州,如果一个人情愿卖身,只要在契据里边把事情写明白,无论怎么卖,都合情合理,哪怕任杀任剐,也没有毛病。”
李伴峰摇头道:“哪会有人这么卖了自己?”
“有,我庄子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卖的,”花满春举了例子,“先说连翠,这人你也见过了,
她是个武修,但为人好赌,为了还赌债,她欠了张滚利三千大洋,张滚利说过,如果连翠儿还不上这笔钱,就把她活剐了下酒,
如果你听过张滚利的名声,就知道他真能做出这事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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