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道:“我们不赌钱!就耍个乐子!”
水涌泉摇头:“那也不行,秋落叶最恨赌博,他在新地的时候就定过规矩,牌九、骰子、麻将、扑克都不准赌,他地界上的人连象棋都不会下。”
秋落叶辩解道:“象棋还是会的!”
水涌泉苦笑道:“你们的象棋,就是两个人拿着棋子互相扔,把对方打服了为止,而且在你们那下棋,还不准飞象,说是犯了你的忌讳,象都没了,还叫什么象棋?”
窦吉艳忍不住笑了,秋落叶看着水涌泉:“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李伴峰出了澡堂子,把医院的事情和秋落叶商量妥当了,该窦吉艳说事儿了。
“七哥,我也有事儿求你。”
水涌泉哼了一声:“不害臊,你什么岁数,叫人家七哥。”
“我就叫七哥,怎地了?”窦吉艳挽着李伴峰的手臂,笑道,“七哥,我过两天有个局子,下注挺大的,想请你当见证人。”
李伴峰抽出手臂,和窦吉艳保持了一定距离:“什么局子,下了什么注?”
窦吉艳还有点不好意思:“我说的就是一场赌局,这场局的赌注,就是千两坊。”
“你把地界赌出去了?”李伴峰大吃一惊。
窦吉艳低着头道:“我也是没办法,对方开了价码,就要我的地界,我要是不赌,他就要强夺。”
李伴峰问:“谁这么大本事,能从你手上抢夺地界?”
水涌泉道:“你说的是你师兄丁六三,对么?”
窦吉艳很是诧异,水涌泉的地界十分荒僻,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水涌泉接着说道:“千两坊是普罗州最大的赌坊,里边住着数不清的赌修,这些人身上的血肉,就是活脱脱的真金白银,
丁六三惦记千两坊好多年了,这次准备对你下狠手了?”
赌修的血肉是真金白银?
李伴峰看向了窦吉艳,窦吉艳耸耸眉毛道:“水哥,真没想到我道门里的事情,都瞒不过你。”
水涌泉笑了笑:“我也曾想多一块正地,换换水土,正地上的事情,我肯定得知道一些。”
秋落叶哼一声道:“老东西,你想的倒是周全,可怜你有这么多心机,到头来还落得这副模样。”
李伴峰问道:“既然已经把赌注说清楚了,你们赌就是了,为什么要找见证人?”
窦吉艳道:“因为我师兄是个输不起的人,我怕他输了不认账,回头对我下黑手,我可打不过他。”
秋落叶连连摆手:“老七,这茬儿可不能接,丁六三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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