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李伴峰有些不解:“来这赌,和私设赌局,有什么分别?”
窦吉艳道:“赌坊里筹码很小,而且还立了规矩,这里一天输赢不会超过一块大洋,不至于让他们倾家荡产,至少还能留下些钱活命。”
“赌修来千两坊,只是为了活命?”
窦吉艳点头道:“世人好赌,想靠赌修道门一夜暴富的人不计其数,可货郎很少出售赌修药粉,想入赌修道门的人就得另寻别的门路。”
李伴峰想起了水涌泉的话,赌修的血肉,都是活生生的真金白银:“你说的门路,是吃赌修的血肉?”
窦吉艳点点头:“大部分不可能得到一整具血肉,赌修的一斤血肉,比一斤黄金要贵得多,
他们入道门的时候,可能只吃过一小块血肉,然后就按照赌修的规矩开始修行,成了不完整的赌修。”
李伴峰道:“不完整的赌修,也能提升层次,学习技法么?”
“能,但修到一定程度会受限制,可即便如此,靠这种方法入门的人也不计其数。”
李伴峰皱眉道:“赌修这就这么招人喜欢?”
“确实招人喜欢,咱们进去看看!”窦吉艳把李伴峰领进了赌坊。
赌坊里原本十分喧闹,震得李伴峰一阵阵耳鸣,可等窦吉艳进门之后,不少人看到了她,赌坊里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恭恭敬敬向窦吉艳行了礼。
窦吉艳笑道:“你们先玩着,不用管我。”
众人回到牌桌上,没人叫,没人喊,各玩各的。
这屋子里有十几张牌桌,玩的都是牌九,一名女子扔了骰子,众人纷纷抓牌,他们玩的是小牌九,一人就两张牌。
开牌之前纷纷下注,有两个人看都没看,就把牌给弃了。
李伴峰问窦吉艳:“这是瞎蒙么?”
窦吉艳摇头道:“这是赌修技,花逢时发,花在它该开的时候,自然就开了,不该开的时候,就合紧了花瓣不要动,
那两名修者看出时机不对,这时候干脆不看牌,不给自己添堵,横竖就输个底钱,损失也不大。”
李伴峰还是不理解:“看了牌,不下注,不也就损失个底钱而已?”
“那不一样,明知道不是开花的时候,花瓣还非要动一下,这会败了心气,也会败了运气。”
“心气和运气,有关系么?”
“当然有关系,赌修以运气安身立命,心气足,运气自然来,你看那桌的男子,下注气足,开牌手稳,接下来十来局,恐怕没人是他对手。”
窦吉艳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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