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简单的一个伤口?缝合,但她心情紧张得要死,原本二十分钟干完的活硬生生的干了半个小时。
刘若贤依然给她当助手。
为了缓解自己的心情,徐清麦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
“好些了吗?不害怕了吧?”
刘若贤点点头,看上去平静很多了:“不害怕了,就是还稍微有点难过。”
“哎,大?家都?一样?。”徐清麦忽然想起来?,解剖的事情她还没和刘若贤说呢!
刘若贤有着?震惊,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我亲自来?吗?”
“当然。”徐清麦道,“你的《解剖学》到目前只学了理论,但实际操作一次都?没有,这也不行。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刘若贤其实学得比自己当时快多了,医学院的学生可没有一入学就站在手术台上旁观的机会。
解剖学科上,她差的只是实践经验。反倒是其他学科,还差得远。
“我看你现在状态还不错,要不先试试?”
毕竟刚经历过这样?的生死危机和大?场面?,徐清麦还是温和的征求了她的意见。
刘若贤有些跃跃欲试,但也有些恐惧,她思考了一下,重重的点头:“行,那?就试试。”
她觉得她可以。
徐清麦欣慰的投去一瞥,将手中的可吸收手术线打了个结。
搞定!
既然已经决定好要手术,那?就耽搁不得。如?今的天气,尸首最多放一天。于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家收拾收拾,准备回城。李崇义让人赶来?一架马车,几人小心的将周自衡挪到车上,怕震到伤口?,徐清麦把能铺的褥子和毯子都?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