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疗站。
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时桉穿过人群,找到了十班的“大头”。他俩不算认识,时桉连他的大名都不知道,但到了这里,彼此就是亲人。
时桉提着行李,主动搭讪,“头哥,要不咱俩住一个屋?”
担心跟带教老师安排到一间,大头正发愁呢,见到时桉,欣喜若狂。
“行!”话音刚落,大头瞟到了时桉身后,瞬间变了脸,“行……行吗?”
时桉并未察觉异常,“有什么不行的,咱俩一起,省得跟那帮带教老……”
话没说完,时桉的脑袋被按住,借着外力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对着钟严的脸。
时桉:“……”
钟严松开头,勾勾手,“跟我走。”
“去哪?”时桉极不情愿。
“开房。”
“…………”
时桉听了场只有俩字的鬼故事,“钟老师,您不会要和我睡一间吧。”
钟严转过脸,“有意见?”
时桉不敢拒绝,只好疯狂找借口,“和您说实话吧,我睡觉特不老实,打鼾巨响、还说梦话,每晚梦游唱最炫民族风。”
“是么?今晚睡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