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第一流。
笔锋收势的刹那,金桂香气骤然浓郁,不屑争锋的淡然之傲跃然于纸上,看得陈素和失神,吴睿失色,萧峰凸出一双眼睛,嘴巴张得老大。
若无这四句诗词,孤枝就是孤枝,孤芳自赏,矫揉造作,可配上这四句诗词,便从骨子里透出出尘之傲。
我本不屑相争,你非要我自证,现在我证了,阁下可有话说?
“啊这……”
陈素和连连后退,不愿百菊图被比下去,提笔便要赋诗一首。
画纸尚有空白,足以写下四行诗句,可对应此情此景,还能对照百菊,并且力压对方的诗句,他一个也想不到。
陈素和脸色苍白,提笔颤抖,一旁的萧峰看不下去了,瞪大眼睛怼向吴睿,传音道:“他不行了,快给他现写一首诗,写诗你是行家。”
“怎么可能现写……”
吴睿脸色一苦,口中喃喃念着暗淡轻黄体性柔,有气无力道:“刘氏宗师有大才,不仅有出口成章的才华,还有环环相扣的布局手段,我们被他玩弄股掌之间,老陈输得不冤,也不丢人。”
你们不丢人,我西楚丢大人了!
萧峰鼻孔喘着粗气,激将道:“姓刘的可以出口成章,你就不行了吗,我西楚的文人不能被比了下去,速速作诗!”
“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哦……”
吴睿一脸看丈育的不屑,懒得和萧峰多费口舌。
萧峰脸色几度变换,最后作出公平公正的判定,第三局打平,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三局,西楚两平一负,负的那个还是他自己,萧峰别提有多糟心了。
场中,最为震撼的当数姜盈君。
她的指尖还停留在画卷边缘,墨迹未干,桂香犹在。
向远说‘画不够,诗来凑’的时候,她惊叹向远自信傲气,轻松随意,仿佛信手拈来便可破局,好奇他如何作诗,可是早有准备。
听到向远说‘随便’,以及‘不想用你准备的诗词’时,心头略有担忧,还有几分不服气。
你都没听过我准备的诗词,凭什么说不行?
此刻,姜盈君凝视着画中留白处的四句诗,眸光微动,只觉字字如珠,句句入心,回味无穷,越看越欢喜,越品越有味。
诗画契合,宛若天成,画中桂枝孤傲,诗中意境超然,二者相得益彰,仿佛本就该是一体。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雕琢,直抒‘不争而自胜’的胸臆,不仅道明了她心中所想,甚至比她所能表达的更为透彻。
恍惚间,画中清桂活了过来,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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