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也是如此。”党巾的术法讲师点头说道，“我完全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学过这些术法知识，感觉好像是被硬灌输进来的。万物都应该有其发展过程，但我好像不是。我似乎一开始就被设定成这个样子，而不是成长成这个样子。”

“我也是！”

“好巧，我也是。”

听着这里非玩家角色的讨论，林元点了点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里的非玩家角色，都觉醒了。

他们已经从《九州》这个庞大的梦境系统中苏醒过来，有了自己的困惑，并沿着自己的困惑展开了自己的求索。

而就是这份脱离，让他们没有被异常污染，并在异变之后保持了自己的神智。

“病毒入侵，不过因为刚好有物理隔绝，所以入侵失败么？”林元喃喃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北斗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将不太熟悉的问题转换为自己熟悉的问题罢了。”捏着下巴，林元感觉摸到了一些脉络。

极乐城是道绝所化，背后还有个幕后黑手。

如果将道绝视为病毒源，那么幕后黑手就是黑客，通过病毒入侵的来污染《九州》这个梦境。

而如果是极乐城的话，那么对方的目的应该就是收割负面情绪，然后以此的壮大道绝。

类比一下的话，就能发现《九州》非玩家发疯与极乐城最后的收割很像。

都成路径依赖了啊。

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么自己的嫌疑可以排除大半，毕竟来这里的只是自己元神的一小部分，应该没有那么强的影响力，可以促使这里的人觉醒。

那么问题，应该就在党巾或沙老身上了。

想了想，林元感觉应该做一个对比实验，于是对一旁的叶子修说道：“麻烦找两个发疯的非玩家角色过来，境界别太高，炼气就行了。”

“好嘞爹！您就等着吧！”

叶子修兴冲冲的出门，他对林元的称呼让面前的女修士愣了一会儿。

喝了口茶压压惊，她忍不住问道：“他叫你啥？”

“没啥，我雇佣了他而已。”

“雇人喊你爸爸？你这爱好真奇怪。”女修士不解的说道。

不过看到身后玩家中有一名叫“家父”的人后，她又感觉不怎么奇怪了。

趁着叶子修抓人的空当，林元让党巾和沙老分别进入一个房间中，然后等候叶子修归来。

待到叶子修归来后，林元将两名发疯的非玩家角色分别扔进两人的房间，随后就响起党巾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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