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徐冉。我坐起身,接过瓶子就喝。哥,晚上我们去酒吧,你去不去。不去不去。哦,那就是去啦。你奶奶的,当我说话放屁啊。我真放屁了,晚上10点多,我在一个酒吧里坐着,喝着嘉师伯。他们几个划拳,我看热闹。\"5个6\"徐冉喊。\"6个6\"\"不信!\"\"喝,喝!\"几个人西历哗啦地笑。我在旁边捡乐子。\"迟愿,上啊。\"\"我一上哪还有酒喝呀,不上不上。\"\"切,少吹了。\"\"真的真的。\"我微笑。接着,耳边传来一阵吉他声,然后是歌声:在你说爱我的夜晚,真甜蜜啊,我爱你到永远,可哪儿有什么永远,是非爱恨已无须再辩…操!全国人民都唱这首歌呢?我转回头去,看着小舞台上坐着那个弹唱的人,脑袋嗡的一声,然后,什么湿巴啦及的东西顺着我的腮帮子流下来…
***我慢慢冲他走去,他眼睛不知盯着何处,我在他视线所及之处晃,他好像始终没有看到我,小王八,给我装傻。
一首歌唱罢,下面有些掌声,他冲台下鞠了个躬,就朝后面走去。我坐着等他。心里也盘算怎么跟他说,说点啥?那个事儿不能提,还是提出来让他发泄?他和程晖咋样了?他还想着他不?这些又能不能说。
我怕万一说错了什么,挺怕的。过了一会儿,换了一个吹萨克思的乐队的时候,我看到他背着包走了出来。他头发长了,脸也尖了,穿着一件简单的淡蓝色t恤和磨白的牛仔裤,我仔细看了一下,不是那件lee。
他从我旁边走过,视而不见。我跟了他出去,喊了一声\"许然!\"他转回头,看着我,探了探身子。\"你是谁啊?\"他问。混蛋小子给我装傻!我往前站了站,才发现刚刚在阴影里,脸迎上了灯光。
他两眼在我脸上晃,半晌终于叫了一声:\"啊?是你?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跟狼似的!\"\"切!你好到哪儿去?撅巴撅巴当柴禾连壶水都烧不开。\"我目前看不出他的愁苦,他还有心思损我。
\"怎么瘦的?\"他拍了我一下,还笑\"减肥挺成功的吗。\"\"想你想的。\"我不加思索地说。\"切!\"他还笑。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驻唱?还?\"\"对呀。不来这儿不知道你有多蚁衷诔枰桓鐾砩险跻涣桨倏椋郧案憷鬯览刍畹馗桑?0块。你说你多缺德!\"\"你…\"\"哎我不跟你说了,我还得赶场儿呢,另外一个酒吧离这儿不近,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