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始终没有在主管的暗示下来这里,也许,是他明知道我在这儿而不愿意来吧。
当他说他是玩玩的时候,我该解释一切的,我不该赌气让他走,我该跟他说,那条裤子我是想还给程晖哥的,程晖哥在送那条裤子的时候就跟我说如果我们的感情过去,就还给他,没有人会在那时说这样的话的对不?可是,程晖哥就说了。
也许,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希望我们开始过。我留着的那条裤子,不是放不开程晖哥,而是放不开我的感情吧。
老王八那种人,其实是兽面人心,他真的不是个坏人。他为我做了那么多,甚至差点为我杀了人,却最终放开了我。我曾经发誓不再回北京,可我,拿着那条仔裤回来的时候,心里真的有些兴奋啊。
回想起我们在青岛的日子,他放下一切,小心翼翼地陪着我,对他那样的人,算是极大挑战了吧。可是,他毕竟要结婚了。我,还是走吧。主管说,你不是真要走吧?我说对啊。
别告诉他我又回到这儿过。也许,他正赶来呢?我摇摇头说,让他好好成个家吧。主管送了出来,我让他回去了。看看那个熟悉的酒吧,猛地想起,我第一次是在这里遇到的迟愿,他那个时候真凶啊,仗势欺人,目空一切。哼,真不是个东西。我笑了一下,拎着简单的行李,却猛地发现我不知要去那里了。
***我疯狂地开到酒吧,蒋为民一脸遗憾的看着我,你晚来一步。我靠!他说去哪儿了?这么喜欢捉迷藏,长大没长大啊?!
主管说,他知道你要结婚了,才走的。谁跟他说我要结婚的?!我!我说,你哪只眼看见我要结婚了?怎么老板你不结啦?我懒得和他废话,开车到处转悠找他。
许然啊许然,你让我省省心吧你!我去了一切该去的地儿,都没有。难道我来这世上就是为了找他来着?我沮丧地开车回家,在门口看到程晖,他胡子拉碴地靠在那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我从车上走下来,近了他的身,才发现他一身酒气。迟愿,帮帮我。他喷着酒气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能再次跌下去!你自己找的!贪心不足。联名的不行,非要独占才满意?我讨厌他,他是个变态!你用的那招儿不错,厉害!我对他伸出大拇指。你以为我见到许然那样儿一点没感觉?就算我们什么感情也没有,起码我把他当弟弟!你看见他当时的样子我发誓你会立刻把油条杀了!你又知道他怎么对我?做爱?他纯粹是要把我整死啊,他就是一个变态,彻头彻尾的变态!人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