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对任何人投降得如此彻底。
几次试图移动,都无力地颓然废止,忍不住苦笑:“难怪中国古代种种房中术理论,一直说男色最戕害身体--浑身不是酸就是疼,天知道还能不能9点正赶到办公室?”
轻轻用指腹摩挲怀中挺拔的鼻尖,陆申怜惜地回答:“太累就甭去了。替你请假就是。”“不太好…”艾德华并不希望蒋晖知道他和陆申之间的接触。
出于职业常识也能想到,没有上司喜欢自己的下属和老板越级沟通或者接触。挣扎着想起来,但虚脱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呻吟了一声,不得不又躺下。
“别想太多,我会帮你搞定。”陆申心疼地看着他的努力,很快帮他做了决定“这就帮你洗个澡,然后把蒋晖找出来给他点事做,保证他没空找你,放心了吧?你还是睡吧。”
疲倦到极点的人一旦放松下来,很快就半梦半醒。软软躺进舒服的怀抱,迷迷糊糊说出了一直没有机会出口、清醒时也绝对不可能说的话:“真高兴又看见你…上次,对不起…你居然连电话都不留,还以为你不想再见我了…”
被片断词句里面这份缱绻击中,陆申呆住。他不是没有意识到,自从上次开会时情绪为艾德华波动起,狂热的欲望里面就已经开始逐渐渗透了感情成分,起码,自己从多伦多飞回来的牵挂就是证据。
将来,当然再不能只听从本能为所欲为,把这一切当作仅仅是泄欲。但是,该怎么面对自己居然为一个男人身体发情、甚至因男人性器官的勃起而引发狂热悸动的怪异感觉?
看看面前倦怠到极点的面孔,不忍心令他再费神、去回应他眼底那一抹狼狈的喜悦,只轻拍他背作为抚慰:“傻孩子。都累成这样儿,还瞎琢磨什么呢?睡吧。”艾德华心一松,就此坠入沉沉无梦的黑甜睡乡。
终于挣扎着清醒过来,看看窗外光线,知道已经是下午。晃悠悠走到客厅,看见正安安静静读一本书的鲜活仕女图,恍惚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家里有客人。
本来准备斟杯橙汁找片面包填满肚子赶出去上班,但整个人还是乏力,不敢去公司表演这一脸的情欲痕迹,想想陆申答应帮他摆平的,既然他是老板,一定有比较管用的办法,也就顺势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