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是不是可以甚至乐于接受没有性的温情,但身为男人,这种激情的火焰从一开始就阴郁不堪的局面,迟早会导致灵魂也渐渐凉透,他很难安之若素。最令他感到无力的是,即使当初已经充分预料到,一样没有更好的选择。
对于艾德华来说,可以承认自己无能或者卑劣,也可以老实道歉“我做不到”但是一旦话说出口,就必须兑现。何况婚姻是一个在上帝、在亲人、在满堂宾客面前亲口许下的承诺,绝对不可能轻言背叛。这十字架最沉重的地方,也是最令他觉得深心不安的地方,就是他明明知道,妻子深深地爱着自己。
***对陆申来说,光阴流逝虽然没有帮助他找到新的生命价值,但是带来了更加令他振作的正面进展:公司终于摆脱那些有意或者无形的困扰,开始争取到大客户的支持与信任,运营奇迹般很快进入飞速发展轨道。
而公司在机会和陷阱的丛林中进一步的扩张和发展,甚至挟北美的优质资产到一些成长迅速的新兴市场寻找机会,正是陆申的强项,从此忙碌起来。
不再需要替人家整理庭院来打发闲暇。除了出于情谊,极少数熟朋友请他帮忙剪草的邀约不便完全推拒,正常工作时间已经都用来会谈客户或者规划公司发展--毕竟要尽量让终于开始享受卿卿我我乐趣的蒋晖多一点私人时间。
陆申喜欢这种被公司、被人群需要的感觉,又重新得到了昔日北京开始冲刺事业的激情和创造滋味。
话说回来,在艳阳高照的秋日,在反正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约会的周末,推一架震动声音均匀的剪草机,在一片青草清香中悠然漫步,感觉还是挺愉悦的。
再加上韦斯莱太太从不忘记在下午茶时间命室内女仆专程奉上一杯沏得恰到好处、托人从遥远中国带回来的上品铁观音,陆申还真不好意思拒绝她满脸歉意和感激的邀请--韦斯莱太太不信任临时工或者新移民(通过上流社会认识的那些人算是罕有的例外),且对上流人士的业余兴趣抱一种接近迷信的狂爱。
或者在她典型英国中年女人的理解里面,乐于认为一位身份相当的人纯粹凭兴趣而不是根据工资来帮忙做庭院工作,是证明这个悠久历史家庭有足够教养的铁证。
另外,陆申不是没有私心的。偶尔抽一个下午,同仆役们混在一起喝茶吃点心固然不算很有趣,真正吸引他的,不过是总能够零星听到一些他们对主人生活的议论--就算这个家庭新任男主人的一切无懈可击到大家只能感叹夫妻情深,比如太太身体不适,叶先生居然体贴地把众多会议转到家里会客室召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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