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不带着保镖出行?如果让单飞形容,那么他会说这家伙在自杀。
这阵子他招惹的人几乎数不清,除了警方之外,至少有三、四个帮派想把他撕成碎片。而他就这么独自走出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驱使他这么做?如果这不是一个阴谋,那么…他不对劲!
似乎发现了单飞审视、怀疑的目光,谢天麟微微侧头,他望向单飞的眼睛,但只是一个像蝴蝶停留那样轻微的触碰,之后他转移了视线,并且尽量不引人注意地把手移动到身体后面──他控制不了指尖的颤抖。
“滚开。”单飞沉声道。他不知道谢天麟是怎么回事,但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混蛋此刻给了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不到八小时就是卢锦辉的好日子,他不想这段时间之内出现任何无法控制的局面,而此刻,火药味已经隐隐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是说,从我花钱包下的桌子旁边?”像是一声讥笑,谢天辚慢慢地说:“好吧,这一晚算在我的帐上,我很乐意请几位阿sir喝点什么──希望你们的消费在两千元以内。
“当然,如果想赢得一次去廉政公署喝咖啡的机会,那么另当别论。”谢天麟带着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望着四个员警。这是他包下的桌子?所以才会在热闹的平安夜里空下来?几个员警的脸上浮现出些微的尴尬和更多的愤怒──因为在一个极度厌恶的人面前理屈而产生的愤怒。
“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叶利猛然站起身来──他受够了!有钱可以请一个擅长胡说八道的律师,也可以收买人命!杀了人可以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顶罪,那孩子甚至连枪怎么开都不知道!
而此刻,居然在他们面前炫耀自己包下了一张桌子,有钱了不起?!听得出来,叶利的意识已经再次被手头上的案子所占据,所有的负面情绪众集到了一起,卢锦辉和杨帆忙从左右拦住他。
案子还没有结,在大庭广众之下起冲突,只能变成上庭时辩方律师有力的证据──那个叫做端木的律师会毫不费力地,让陪审团相信警方针对谢天麟。
或许他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单飞揣测,不管怎样,现在的任何行为,都有可能对两个月后开庭的案子带来不良后果。“我们走…”他沉声道。“哦,当然,在酒吧这种地方,是论枪不是论钱的。”
在员警已经表示放弃的时候,谢天麟的冷笑只能被理解为挑衅而不是反击“员警非常、非常的了不起。”
制止住同伴可能的举动,单飞指了指门口,目送卢锦辉和杨帆夹着叶利走开,他才回过头,伸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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