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够狠!”他愤怒地一脚踢在车身上,感觉到骨折般的剧痛,他终于大声咒骂起来“妈的,你以为这是装甲车啊…”远处隐隐传来警车的呼啸,单飞悚然一惊。出于任何原因,他都是一个不该在车祸现场的人,若是被当作目击者录口供那就更糟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把从burningbar到车祸现场的这一路解释明白,而当这一切传进谢氏时,谢天麟这一撞会变得全无意义。
更何况,单飞咬牙晃了晃头,他为什么担心呢?他有什么理由担心?!慢慢地退到人行道,单飞迅速地跑过一个街区,叫了计程车回到burningbar。他的同伴在等着他,他决定痛痛快快喝一场,然后把这噩梦般的一夜忘掉。
---如果让单飞自己形容,那么他认为自己的“遗忘计划”很成功。那天晚上,包括准新郎在内的几个人都喝醉了。
早上被伴娘打来的电话吵醒时,单飞觉得头痛如裂,整个头盖骨里混乱得像是里面在熬一锅糨糊,宿醉的难过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东西──这可实在是太妙了,他不得不这么想。
跟同样勉强支撑起身体的杨帆,一齐将准新郎从床上抓起来,塞进装满冷水的浴缸叫醒之后,准新郎卢锦辉和伴郎杨帆匆匆忙忙地去换衣服,而单飞跟叶利则忙着检查红包、戒指等重要物品是否还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他们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但前一晚,他们似乎曾经白痴般地将戒指当球一样的抛来抛去。哦,是噩梦,噩梦。我们不会干这样的傻事。单飞在心中默念。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再一次拼命地响起来。卢锦辉百忙中一把抓起电话用肩膀和下巴夹着“别催了,我不会把新娘遗弃的,马上就到!”
他一边整理裤子,一边叫道。然后,他惊讶地“啊”了一声,用难以置信的声调问道“什么?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红色天鹅绒盒子脱手落下去,刻意遗忘的场景如同电影画面般地在脑海里重播,单飞怔怔地站在那里。他想。自己心里除了难以置信,就是恶心和困惑,这期间绝对不包含一点点的难过,只是太…太突然了,这一切来的…快到令人震惊,完全无法回神。
“谁死了?”叶利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你那个案子可以不用跟了。”卢锦辉苦笑着道“张sir说,那个自称玩枪走火的男孩子昨天晚上自杀了,现场有一份用血写在床单上的遗书──他说自己是畏罪自杀。”
“不会吧?!”叶利大叫道:“在看守所里?”“用不知哪儿来的锯条磨成的刀子。”“妈的!”叶利把纸杯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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