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着“我出了车祸…”他觉得头开始痛了,好像激烈的情绪波动终于触发了脑震荡的后遗症。纱布下面的伤口像要绷裂一样火辣辣地。他全身都感觉火热──或许真的发烧了。
“你妄想症非常严重。”他努力、努力地把话说得冷酷而坚定,但首先,他需要把承载着语调的呼吸平稳下来。“哦。”单飞暗自咬了咬牙,谢天麟顽固得令人厌恶!“需要我拿出证据来证明给你看吗?”
“你没有证据。”这一点,谢天麟非常有自信。有什么能证明他在那洗手间里干了什么吗?酒保?不,这家伙已经学会该如何控制自己的回忆了。
上衣?不,他已经让阿德准备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血迹?不会,当天晚上他们就把那里打扫干净了,而次日晚上酒保在他的授意下,用稀硫酸又刷洗了一遍,监识科找不到任何实质的东西,而员警找不到任何人。
那几个袭击他的鲁莽员警?算了,在律师那里很快就能证明他们所说的,只不过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困境而编造的谎言。
没有证据,除了当事人的记忆之外,事实的真相就像蒸发一般地消失了。谢天麟办事一向干净俐落,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是么?”单飞彷佛无所谓地道,他眼中的嘲笑意味让谢天麟紧张。他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以及神经,忙于思索任何可能的漏洞──该死,如果能把单飞推开,他的效率能更高些!
就像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一样,能指望他的脑细胞有多活跃?推开他!不,谢天鳞知道自己做不到,不只是病后无力的原因。
非常突然地,他看到单飞英俊的面孔在他眼前放大,挺直的鼻梁,有神的眼睛…他的呼吸快停滞了。就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他的身体先是紧绷得即将折断,但紧接着就柔软下来。
他拒绝不了,这是他长久以来深切渴望着的东西!但它们往往只出现在他的梦中,醒来之后,是更深的空虚和无奈。黑色的绝望。一个吻。---在谢天麟完全放弃了抵御,更进一步主动地寻求深入的接触时,单飞果断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他并不说话,只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注视着谢天麟。“好,你要证明什么?我承认我为你神魂颠倒。”
谢天麟知道是时候放开自己不知道何时环绕到单飞腰上的胳膊了,但这需要很大的毅力“那又怎么样?欢迎你有空常来证明。”
“介意我跟他人分享吗?这个美好的小秘密。”单飞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非常、非常地不道德,但也并没有任何后悔的迹象…有他选择的余地吗?他同伴所面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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