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操劳导致了轻微的头痛。
“挫折?说出来听听!”卢锦辉积极地道:“呃…可能得到点帮助。”“帮助?”单飞反问道,不,完全不是问句。“得了,牺牲一下自己,你不觉得有点太闷了?”叶利笑道。
“…”愤懑的目光从面前的三个伙伴脸上兜了一圈“好吧,狮子。”“啥?”回应是三双不解的目光。“听到这个词,你们怎么想?我是说第一反应是什么?”
“新的脑筋急转弯?变态杀手心理测试?”杨帆饶有兴趣地道:“答案肯定不是‘勇气’了?”
“我没说可以用排除法回答。”单飞摇头。勇气?能不能代表多数人对“狮子”作形容词时认可的含义。勇气。那么他是在说这个吗?一只老鼠有勇气喜欢一只猫。
哦,不,算了,谁是猫谁是老鼠还很难确定,如果谢天麟真的是一头狮子。单飞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填空题…太多可能的答案,除了谢天麟本人,没人能够回答。
他们的游戏或许已经结束,或许没有,这要看谢天麟。单飞肯定现在终止的话,他完全能够把自己收拾得很利索,无论如何,他无所谓。
或许终止这对大家都好,非常好。“权力?”卢锦辉对自己提供的答案比较有信心。谢氏,权力。听起来更像了。单飞晃了晃头,扬起眉“给你们五分钟。”他站起身。
“五分钟?”杨帆靠在椅背上,大叫道:“跟侦探玩猜谜?算了!一分钟都用不上我们就能找到答案,事实上,三十秒。”
“别让他太匆忙,弄脏了地板或者裤子,不适合单警官的形象。”叶利接着道。单飞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上次你弄脏的鞋面刷干净了吗,阿利?”
在叶利将手中的酒瓶子扔过来之前,他躲进了洗手间。时间还早,这不只可以从洗手间和酒吧里客人的数量判断,墙壁上小盒子里剩余的…保险套的数量,也是有利的佐证。
不过,单飞猜测今晚burningbar有点过分冷清。当灯忽然黑下来的时候,他才打开烘手器。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造成了一个小短路事故,但他很快就明白不是:暖风依旧不紧不慢地包裹着他的手掌。
除了细小的水滴声,就是烘手器轻微的“嗡嗡”声。单飞蓦地意识到,自己是这片黑暗中的唯一一个活物…他们只是—个一个地离开。但没有人走进来。缓缓地,他把手伸向枪套,轻轻地抽出来。想要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打开保险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幸亏烘手器还是开着的。
单飞想,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没有听到脚步声。只有那声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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