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点头。略微酝酿了一下,单飞拨通了电话。在第七、八声铃响而无人接听之后,单飞打算放弃了。
“没人听电话。”他向等待结果的叶利道:“我搞不…喂?”“单sir,”电话的那头是含糊的哽咽声“阿辉死了…”单飞大脑“嗡”的一声,有瞬间一片空白!---报警的是那栋大厦二楼的住户。他说他被沉闷的类似于鞭炮一样的响声惊醒,声音很低,如果不是因为那时恰好尿急,他并不会醒来。
来到洗手间的时候,他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那时他还以为是楼上装修的那一家趁夜乱丢垃圾,于是在解手之后走到厨房,从窗子往外看去,嘴里还在低声地咒骂着,然而刚骂了半句,他的声音就被恐惧的嘶声淹没。
他迅速地跑进卧室,坐在床沿上发抖,半晌之后才想起打报警电话。地上的不是垃圾,而是一个人。
黑暗中看不太真切,四溅的血花就像一块污迹,还在无声地扩大着。最先着地的是头部,其实在那之前卢锦辉就已经死了。
有一颗子弹从他的太阳穴穿入,又从对面穿出,是从他握在手中的佩枪射出来的子弹。防盗门虚掩着,最先到场的警员发现电子门锁已经被破坏,所以任何人都可以出入这栋大厦。
那是凌晨三点钟左右,所以夜色将一切淹没得干干净净。他们不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挟持上去,可能的挣扎痕迹因严重的撞击而模糊难辨。
“我想很少有人会在自杀的时候用衣物包着枪口…这么做,会使爆裂的声音降到最低。除非他在这个时刻还为楼里住户的睡眠品质而担心。”法医指了指桌上带着火药痕迹的外套,道:“另外注意他的指关节。”
他拿起尸体的右手,现在已经开始尸僵,手指硬硬地维持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两根手指上都带有不同程度的破损…他曾经跟人搏斗过。他的胃里有大量的酒精成份…几乎是一整瓶的威士忌,但是,口腔只检测出少量类似于啤酒的残留。
“我很难想像,会有人将这两种完全不同品质的酒混喝,而他咽喉的伤口提供了一种可以不经过口腔,直接把威士忌送入胃里的方法。很可惜,他喝了一整瓶的swing,但却连一点味道都没能品尝到。”
“你是说swing‘尊荣极品威士忌’?”单飞一字一顿地问。他的问题就是记性太好,而且也过于敏感,他还记得上次看到这个名字,是在交通组的记录中。
有人醉酒车祸,两瓶swing。有一种类似于狂躁的感觉像火焰一样烧遍全身,单飞知道自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冷静…他简直气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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