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医生!”他跳起来,急促地道。“不用。”谢天麟握住单飞划过自己额头的手,轻声道。医生能带来什么?镇静剂?这对他没什么效果。或许等他的身体不再这么虚弱时,自控能力就会恢复。
虽然之前的四十八小时高强度的“工作”对他的精神没有产生什么影响,但却成功地拖垮了他的身体。
“不用?”单飞怀疑地问,但是没有挣开谢天麟握着他的手。就像他记忆中病床上的谢天麟那种湿冷和无力。这让他感觉到了心脏清晰的闷痛。他认为谢天麟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暖手,还有真正的保护和照顾。
“只是习惯性的。”谢天麟感觉到单飞回握着自己,非常有力的一只手,温暖,干燥。他非常痛恨此时自己的脆弱无力。他不该是这样的。
“是因为我吗?”单飞坐到床边,小心地问:“我让你…感觉不舒服?”他不知道,他只希望这种“习惯”今后不再发生。“车祸之后,我的身体一直没恢复。”谢天麟闷闷地说。
而且这一个月来他禁受的心理折磨,简直是以往的十倍。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单飞叹气。谢天麟太糟蹋自己的身体了,而他并不具备这么做的本钱。温柔的触摸平息了痉挛的抽痛,同时也带来了一种无助到极致的痛苦。
他对他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简直是致命的。而谢天麟无奈地发现,这影响力随着两个人的渐次靠近,而变得愈来愈强大。
他已经不敢想像,现在切断这种联系会带来的伤害有多大…甜蜜过后的激痛尖锐得难以忍受…如果再进一步,那么他面临的是否就是绝境?“卢锦辉选择了做员警,那么他就该知道自己有一只脚踏进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