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清楚,求你了,不要。单飞想哀求她住口。谢天麟不会想要伤害他的,无论如何。“无论他是谁!”他大声地说,因为干渴的嗓子而咳嗽“都跟谢天麟没有关系。
如果是他,需要做的只是招招手而已!那酒窖不是什么秘密,既然你能知道,那么其他什么人也一样能知道!”单郑芳芳注视着他,那目光有多愤怒就有多心痛,有多痛恨就有多无助。
“你认为杨帆会跟多少个人讲,你那点不堪的小秘密。”“该死的杨帆!”单飞怒道,但是心中所想的并不是杨帆。是该死的单飞!他告诉了他,在那个好奇的小子询问的时候。因为他想赢得杨帆的支持。那么同理,如果谢天麟自己不想,即便谢擎也不可能知道那个地方,还有那无可比拟的吸引力,对单飞。
“对一个真正为你担心、对你好的人,”单郑芳芳厉声道:“你要学会感激!”“…”单飞的散乱的目光投掷在天花板上,他凝视着它,就像它比他的生命还重要。“我会知道谢天麟是不是,只要你让我见见他。”
单郑芳芳缓缓地,缓缓地摇头。“我宁可送你去精神病院。”她用低沉、悲伤的声音说。那么你就那么做吧,即便是那样,我也会翻墙出来找到他!
如果单飞不曾经历过五天前的那场祸从口出的灾难,那么他就不会学会在激愤、恐惧、不满和迷惑不安的时候管制住自己。
他只是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铁锈的味道布满味蕾。无论如何,好吧,无论如何他们的对话还是有益处的,他至少知道该怎么应付调查组。单飞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日子将会多么令人抓狂!甚至比坐牢更糟糕,毕竟那样他还能够策划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