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为我们争气的!”
“阿阳很豪爽的,一定不会,大家说是不是?”再次有人高声和应,我怀疑是不是镇上的男人中也有象陈医生一般对父亲有某种企图的,两人象在唱双簧戏。
“对,让他看,男人老狗,会看亏吗?”
“阳兄弟,让他看!”“让他看!让他看!”鼓噪之音汇聚成声势浩大的口号,齐齐叫:“让他看!让他看!”
恐怖的是连我都在叫上一份。大家的口气明显在推崇父亲的阳物是代表中国的光荣行为,不辨是非的我感到热血沸腾。
陈医生不再征询父亲的意思,将拉链口撑尽,让大家看里面的物事。父亲穿的是一条的雪白三角内裤,有弹性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内裤里的生殖器,形成线条明显的一大团。
陈医生将这团饱满的物事勉强从西裤拉链口挤出,让它形成一团白色的山丘凸显在大庭广众的眼皮下。
“挺哥穿的是进口名牌内裤啊!大家想知道这名牌内裤包着的东西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闻名于世吗?”陈医生将自己的身份自我抬升到夜宴主持人的地位,父亲的裤裆成了他展示的工具!
“想啊!快拿出来看啊!”镇上的人看不懂内裤上宽宽的松紧带上那行英文字母是什么进口名牌,也不见得对父亲的阳具大小真感兴趣。
他们只是趁酒起哄,闹上一回,让平日枯燥的生活加多点笑料与话题,这种场面在新婚仪式上经常看到。
不过调戏的对象多半是新娘,现在要调戏一个大男人,而且是调戏在镇子里公认最成功的男人,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们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