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岁:“一看你就是贪生怕死的人,真是武林之耻,你放心好了,这个蛊就算是被下了也没有关系,这是个很神奇的蛊,它分子母蛊两种,被下子蛊的人无论走到哪里身上有母蛊的人都会知道,而且是没有性命危险的,不过如果要解蛊的话,需要母蛊的身边引出子蛊,所以如果你想要我给你解没有另一个人在是不行的。”
一听没有性命之忧,钱岁连忙松了一口气,他拍了拍胸口,倒是曲瑞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会中这种蛊的,这个蛊在苗疆一般都是女子对男子使用的。”
钱岁也学着曲瑞那样瞥了他一眼:“你看你,思想又不纯洁了吧,除了绑定心上人还有别的用途好吗,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玩意儿,不过不影响什么我就放心了。”
曲瑞翻翻白眼,从他的小背篓里掏出一只小青蛙递给钱岁:“这只呱太送你吧,难过你就舔一舔,但是记得不要弄死了它哦。”
舔一舔…?是不是还要扭一扭泡一泡啊!
钱岁无语地看着曲瑞手里那只小青蛙,小青蛙的肚子圆鼓鼓的,大眼睛粉无辜地盯着钱岁看,看了一会儿钱岁就觉得自己受不了了。
“你的呱太太可爱了,我不忍心舔它,呵呵呵。”
曲瑞一听“哼”了一声,就把小青蛙放过他的小背篓里,就在钱岁以为完了的时候,曲瑞又从小背篓里掏出一只蜈蚣。
这么一吓,钱岁感觉自己不行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对你们苗疆这些可爱迷人的小宠物真的是一点爱都没有啊。”
那条长长的蜈蚣仿佛听见了钱岁的话,委委屈屈地在曲瑞的手心里蜷缩成了一坨翔的形状。
曲瑞这个深井冰又不知道被戳中什么g点了,一听钱岁的话竟然觉得钱岁是个不可理喻的傻逼,连忙像是护宝一样把他的小蜈蚣放回了小背篓。
“算了,我们地域文化差异太大,跟鱼唇的异域人是不会有共同语言的,刚才是我没有仔细思考,哼…不过话说你准备好了么,我们今天要翻过鸣沙山,走过去了,就是进入了长安边境了。”
钱岁有了钱,当时就觉得自己自信满满:“当然啦,钱筝给了我一点钱,我们路上就不用风餐露宿了。”
曲瑞也不说话,二人下了楼结了帐就直接往南走去。
说是翻山,其实是有山道的,而且这条道路通往长安,路上已经可以看见有官兵驻守,所以钱岁和曲瑞在银沙客站附近找到了马夫。
马夫原本在一个小凉棚里一脸邪魅狂霸拽地挖着鼻shi,见到曲瑞和钱岁过来了,展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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