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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白恬就想了起来,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钻进便利店,买这一罐啤酒。
脸上一下子就烧得更厉害了。
最后一根鱿鱼丝被白恬嚼吧嚼吧吃掉后,她把袋子翻过来,往嘴里倒了倒,吃干净了那点残渣。
一罐啤酒的连锁反应在这时候已经到达了峰值,白恬的身体软了下来,在夏夜里气温里出了一层薄汗,大脑也松缓着,进入了一个舒适的状态。
白恬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儿,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样就能睡个好觉了,她想。
第二天早上,白恬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打了个哈欠。
然后就被自己满嘴的酒气给熏了个头晕眼花。
她立刻翻身下床,飞快跑进浴室里拿出牙刷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刷了三四次,才没了那味道。
“叫你管不住嘴。”
白恬黑着脸嘟囔了一句,埋头开始洗漱。
她今天得去一趟学校,预计到医院得是中午十一点了,白恬换好衣服拿起手机,准备给叶黎发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