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相合。

那佛理便是一切众生皆能成佛。

但《法华经》也未详述如何使得众生皆成佛，倒是闻瑞所传下的截教截天秘法，使众生皆得真知慧眼，补齐了这方面的缺失，指明了一条具有可行性的路线。

“好好好，反正是你的信徒，死活与我不相干，那猫妖又该如何处置？”

孔宣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他觉得越说自己这些年参悟的佛法修成的佛心就要被动摇了，转移话题道：“那可是个顶级刺客，若是她被奸人利用，越阶刺杀真仙也有得手的机会，你就不怕你妖盟中的要员因此殒命，继续放任她隐藏在你的妖国之中？”

“若是她与我那信徒结合，生下一个半个妖人子嗣，还会作出危害妖盟的恶事吗？”

闻瑞耸耸肩道：“妖是会变的，旧社会把妖变成魔，新社会把妖变成人。投盟一念起，顿觉天地宽，她放着朝天大道不走，为何要钻死胡同？”“如今的妖盟的确问题不少，封建野蛮的旧时代残余仍旧存在，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制度的优越性自然会显现出来，接受截教教育的新一代妖盟众生成长起来，这些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一代人做一代人该做的事情，最初一代加入妖盟的人族妖族，不都只被我当奴隶使用么，给下一代妖盟公民一点时间成长吧。”

孔宣低下头，哑口无言。

默默并肩飞行了许久，他才低声道：“妖族就暂且交给你了。”

“呵，你这是什么话，妖族本就不属于你，今后也不会属于我。”

闻瑞心中暗喜，但表情却演得很淡然：“众生的命运永远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只是偶尔需要多一点点指引，少一点点干涉罢了。这，就是截教。”

也不知是不是演过了，显得有些假，孔宣送给闻瑞一个大大的白眼，就不再理他，一句话也不愿跟他说，一心埋头赶路。

二人离开了滨海城，目的地是东海水下的一座妖盟加盟城市，原属于东海龙宫统治的珊瑚城。

东海龙王敖丙自从与商会签订了海陆贸易协定之后，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爽，颇有些现实侧世界某石油大亨国国王的感觉。

原本就流传龙宫富庶，但其实也不过是珍珠宝贝和从大海中搜集的遗落法宝仙兵比较多罢了。

但珍珠宝贝和法宝仙兵既不能吃也不能喝，实际生活质量和享乐程度，也就那么回事，每天除了吃生鱼片，就是吃海鲜刺身，连芥末蘸料和酱油都没得。

时不时，还会有闻风而来打秋风的强悍大妖，从龙宫秘藏中搜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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