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警告。

奥斯瓦尔德心头一紧，戈登的手段，更清楚自己在戈登眼中的位置。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至于马罗尼那边，我自有办法解决。

请您放心，秦阳阁下。”

秦阳冷笑一声：“你最好是。

不过，奥斯瓦尔德，你得记住，得意忘形可是大忌。”

目光如同利剑，直刺奥斯瓦尔德的心脏。

奥斯瓦尔德连忙低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惶恐：“歉，秦阳阁下，我之过也。

是我得意忘形了，请您原谅。”

他深知，在秦阳面前，任何小聪明都是徒劳。

秦阳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后你且去法尔科内手下。

在那里，你或许能学到更多东西。”

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似乎对奥斯瓦尔德的有着别样的期待。

奥斯瓦尔德心中暗自庆幸，至少秦阳没有直接把他踢出局。

他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秦阳阁下。

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负您的期望。”

至于那所谓的证据，奥斯瓦尔德心中明白，它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戈登如何利用这份证据，将那些黑警一网打尽。

而他，只需要在这场游戏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足够了。

被贬至阿卡姆疯人院的经历，对奥斯瓦尔德来说，无疑是一段屈辱的时光。

但在这里，他也见识到了戈登的雷厉风行和果敢决断。

在罪犯们试图逃出疯人院，企图杀害警局人员时，戈登及时出现，制止了这场灾难的发生。

奥斯瓦尔德站旁，目睹了这一切。

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戈登的敬畏，也有对自己的担忧。

这次的事情他办砸了，秦阳一定对他非常失望。

果然，当秦阳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奥斯瓦尔德，虽然你这次的举动打乱了我的全盘计划。”

语气冰冷，要将奥斯瓦尔德的心冻结。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的另一个称号，此刻在他听来却如同讽刺。

他低下头，不断地道歉：“对不起，秦阳阁下。

我知道我办砸了事情，让您失望了。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秦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语气淡淡道：“罢了，罢了。

你起来吧。”

奥斯瓦尔德如获大赦，连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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