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人一直用一种尖尖的东西刺我…」
「白色?是医院吗?」她猜测,印象中的医院床单大多是白色,医师袍、护士袍以及消毒过的纱布、棉花…清一色的白,她又想起昨夜纳特说的话,是不是跟他的梦境有关?
「不知道,其他的都很模糊…」可是那些白,跟那些痛都好像很清晰,「只记得白色…跟很痛。」
「可能是昨天纳特带你去急诊,你印象太深刻…才会做梦吧!」
「是这样吗?咦?所以…这里是医院?」他瞪大眼睛看看四周,这个不算陌生的房间,看起来…不像医院啊。
「不是医院,我们还在纳特家。」
可法点点头,眼神往旁边一带,突然发现他躺的床旁边,上面有个像架子的东西,那东西上掛着一个…宝特瓶?瓶子下还接着一条管子,里面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管子很长,一直延伸到他躺着的棉被里。
这是什么东西?以前好像没有看过…不过,怎么会在棉被里面,那液体不就会让床湿掉吗?
他伸出没握住的那隻手,想要在被子中找寻那管子,却发现管子居然因为他手晃动而跟着晃,他的疑惑愈来愈深,乾脆把手伸出被子来看,手甫一伸出来,他就看到那管子根本就是插在他右手上,管子的前端接在他手背上的长针,虽然上面还有用透气胶布贴住,他还是看出来那东西是一根针没错。
惊讶的叫了一声,可法整个人坐了起来,把子郁完全吓了一跳,一瞬间愣住的她,完全无法阻止可法接下来的动作。
他甩开他们紧握的手,用力撕开那些透气胶布,然后一口气地就将那扎在右手上的针,用力地拔了出来,血瞬间从手上流了出来,滴了满床都是。
「你在干麻?怎么了?」子郁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将他的手按住止血,只见可法脸色惨白,跟刚刚和她间聊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难道跟那点滴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法不停地吸气喘气,手上传来阵阵刺痛,他却觉得松了一口气……总觉得手背上的那针,和他梦境里的尖物重叠了,这让他感到害怕,几乎没有思考的就反射将针拔掉,背后冷汗流了一堆。
子郁一直按着他的手,不久血流就慢了下来,看他还在茫然状态,她只好先不过问他的惊人举动,下床去找东西止血。
还好纳特的医药箱还放在旁边,她很顺利的就找到纱布跟透气胶带,简单的替他把伤口包扎起来。
此时,可法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沾染他鲜血的床,低下头来道歉,「对不起…」
他那做错事的样子就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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