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恭都这么说了,刘彻也不打算再强求,他能明白老师的用意,无非就是怕自己的猜忌。
不过也好,能把徐氏手中的军权分割一下,这徐南等人可都是握有重兵的。
大概半月过去,一切的战前准备都完成了,事先集结的四万骑兵在卫青的率领下率先朝着定襄的方向前进,而密密麻麻的运粮车和马匹则是紧随其后。
大军的粮草暂时由沿途郡县负责,不需要担心补给问题,长安府库半空,可地方还富余。
卫青等人前脚刚走,刘彻就下令卫将军徐南假节,领兵两万前往辽东威慑东北诸族和朝鲜半岛的势力,并且策应前往定襄袭杀的主力。以往像这种十万人级别的灭国之战几乎都是徐恭领兵,即使是太尉周亚夫也多数是领兵万人。
可以说这是大军第一次脱离徐恭作战,刘彻有所担心也是肯定的,但他也知道国家不能太过依赖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这一代没有野心,可以后呢?
这也是打压徐氏的根本原因,等到太子继位再重新重用就能令其感恩戴德,恩威并施才是真理。
“去吧,去吧,卫青你是有才的人,大汉的未来要依靠你们。”
徐恭站在城楼上,目送着大军的远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差。
………
“老师您说国家要以法治国,可为何还要注重德行呢?这根本就是相悖的啊,张大夫说法律不容私情,可儒的本质就是情嘛。”
太子宫,含丙殿内。
太子刘据正跪坐在地上听课,宫殿的装修富丽堂皇,远比当年要豪华,足以见得刘彻对太子的宠爱。
不仅让声名在外的太常徐胄担任老师,还经常带在身边观摩理政,请鬼神赐福,更是精挑细选“太学”的学生来充当宾客。
徐胄放下竹简,说道:“殿下,您对于儒法的理解依然还是不够的。”
“法的不容私情指的是刑法官员不能凭借喜恶来审理案件,不能凭借亲属关系而草率的定罪,不能凭借主观臆断而断案,更不能依靠行贿赂的多少来决定如何判决。”
“在严格遵守公平的前提下,可以依靠德行适当网开一面,但是像杀人者死这种原则问题就不能改变了,外用法规劝天子,内用儒教导万民,重律重德,如此亦为我大汉之国策。”
“太子对于儒学法典的研习还是远远不够,根本没有吃透精髓,今后又如何治理国家,处理官员呢?”
徐胄又给刘据讲了一下大汉如今治理国家所用的方略。
一直以来,太子文略方面的学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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