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以为是您拜托,秦淮才特意学的。”
龚良惊呆了。
震惊过后,是满满的感动。
龚良是销售出身,从年轻的时候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很多说出来的话转头他自己都忘了,也从来没指望过会有人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
龚良自己都不记得他有没有和秦淮说过自己曾经连吃一个月蟹黄烧麦的事情。
不过蟹黄烧麦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一个很特殊的点心。
那是他离圆梦最近的一次。龚良曾经也斥巨资请过其他地方有名的点心师傅,试图还原当年吃的蟹黄烧麦,但都无果。后面还是郑达直接告诉他,那种蟹黄烧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独门秘方,他可以把方子给龚良,但其他点心师傅大概率也做不出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有的点心师傅水平高超,做出来的蟹黄烧麦同样美味,但是龚良都吃不出当年的感觉。
也只有郑达这个井师傅一手教出来的亲传弟子,才能做出几分相同的味道。
龚良觉得他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不过他的演技很好,这点情绪的波动能控制到外人看不出来的地步。
龚良道:“这样吗?我倒是不知道,我可能跟小秦师傅提过吧,但是我没有拜托过他。”
“不过我对蟹黄烧麦还是有几分研究的,哪里做的有问题我一口就能尝出来!刚才没怎么认真吃,我现在回去再吃一个。”
龚良斗志昂扬地回去试菜了。
董仕:……
那么难吃的烧麦,龚先生居然愿意吃两个。
大家传的果然不假,今年的过年红包,龚先生包给秦淮的一定是最厚的。
龚良重回小板凳为试菜事业发光发热,秦淮这边的两个头号试菜员却为秦淮接下来的教学流程吵了起来。
秦淮是一个很擅长写错题本的厨师。
秦淮自认为不一定擅长学习,但非常擅长反思。
他总是能在有参照物的情况下,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做出来的点心出了什么问题,然后反复修改,反复犯错,在错题本上加加减减删删改改,最后做出自己想要的点心。
郑达和黄胜利都非常赞同他这种学习的行为和模式。
但是两个人对错题本上的错题该怎么加减删改产生了巨大分歧。
秦淮做出来的蟹黄烧麦很难吃,是公认的事实。
但具体是怎么个难吃法,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烧麦会这么难吃,以秦淮的厨艺和水平该如何修改和控制才能让烧麦不这么难吃,成了问题。
黄胜利和郑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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