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被困、失踪都不过是该地自然之力的小小惩戒。
要想活过来就得做爱。
做、爱,这两个字是一把刀狠狠地扎进了竹叶夫妻二人的心里。唯一的女儿面色越来越苍白,小儿子下落不明,还有一个可怜孩子季德俞也不知去向……就是再冷心无情的商人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所以他们只能咬着牙忍耐着,明知身为哥哥的怀旭到底在被子的遮掩下对他亲妹妹在做什么——他在爱抚、在唤醒自己妹妹——这样击碎道德、践踏伦理的事情,做父母的却不能阻止。
“……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吗?”
薄被盖不住的噗呲水声让竹清拳头都要捏碎了,她看不见儿子的表情,这小子把脸埋在他妹妹的脖颈后,从后面向座山似的紧紧圈住了怀岳。
竹清无法克制自己邪恶的揣测:他是不是等着这一天?他到底想对他妹妹做什么?
可是怀旭也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在她丈夫身体里待了多久,她这个做母亲的就陪着说了多久的话。
在她和叶理同时怀孕的时候,每天都过来给弟弟妹妹讲故事的那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帮忙照顾小婴儿的那个孩子、学业再重也不忘叮嘱父母多留心弟弟妹妹身体和心理健康的那个孩子……
和眼前这个抱着妹妹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竹清握着丈夫冰冷的手,自己也觉得浑身寒冷。
一直作为富家精英模版长大的叶怀旭会不知道父母此刻的煎熬吗?
哈,道德、伦理、世俗……
这些压在他身上数十年的大山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每一封来自妹妹的涂鸦信件都有整齐地用相框封好放在他的秘密小屋里,每一次与妹妹的全息通话都被他小心地记录保存在终端,每一次和她拥抱时努力克制的手、与她说话时不敢不能久望她嘴唇的焦灼……
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反复告诉自己“我是她的哥哥”,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平息心中翻涌的嫉妒,对自己亲弟弟的嫉妒——
为什么怀川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眼神拥抱她亲吻她?
因为他年纪小吗?
因为年纪小,所以哪怕是在医务室里精虫上脑、差点插入双胞胎姐姐的身体里,也可以解释为“小孩子闹着玩”吗……?
叶怀旭抱紧了被子下不着寸缕的妹妹,粗大的指节已经入了两个,怀岳湿热的小穴紧裹着他,每一次抽离都带出黏腻的水和穴内嫩肉,它们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的手指。
他把吻落在怀岳的肩膀上,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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