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么?
“老师,”怀岳张开双臂,“你好像那个喷气式飞机——”在虚怀彰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她模仿着飞机,原地飞了几圈,说的话也跟她的动作一样跳脱:“喷气式飞机,盘旋在高空。”
少女微妙的悸动充满危险的诱惑,虚怀彰不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不会为了一时的痛快和刺激而选择冒险,跳出规则的框架。
他只是继续摆出长辈的温和与距离感,提醒怀岳现在该回去上课了,别误了正事。
怀岳想问什么是正事?怎样才算正事?可虚怀彰已经退回了办公桌后,正如她脑海中的飞机一样飞走了,但依然还在高空盘旋、俯瞰着她-
当这一切发生时,海岛上的季德俞正在努力攒钱、寻找重回竹叶别墅的办法。
叶怀旭虽然切断了他和怀岳的一切联系,但是却没有把他那个已经一无所有的混账父亲放在眼里,这给了季德俞可乘之机。
没人比他更清楚季明昌想要东山再起的野心,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季明昌在电话里大骂季德俞是个没用的废物:“只会摆弄那些娃娃,玩物丧志、蠢出升天!”
“老废物才能生出小废物,”季德俞反唇相讥,毫不在意,“垃圾也有可回收利用的与百害无一利的渣滓之分,更何况您现在只能靠我来攀附竹家和叶家,与其口头上无能狂怒不如想办法帮我离开这里,季老板。”
季明昌在电话那头气得七窍生烟,骂骂咧咧地让他等消息,然后便挂断了。
在岛上的这段时间季德俞已经烦透了这个“等”字,像个深渊吞噬他的所有耐心和希望。但这一次好像真的是他时来运转,一个未知的电话解救了他——
“你想回去可以,但是接下来的事你必须听从安排。”
那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女声,年轻却冷漠,不等季德俞做出任何反应就掐断了通话。第二天清晨便有人找上门来带走了季德俞,一切都仿佛按了快进似的,登机、起飞、到达。
季德俞再次站在正德学院门口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司机看他下车后便扬长而去,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像是之后都任凭季德俞随性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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